小魚兒廚藝極佳,奈何腿上有傷,賈珂雖會做飯,但對做飯興致缺缺,他為了逃避做飯,主動攬下打獵等事,于是做飯的重任,就落到了哥舒冰和張無忌的肩上。
哥舒冰和張無忌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根本不會做飯,只能向小魚兒討教。
在最初那些日子,一直是賈珂將打回來的野獸、摘回來的野菜放到一旁,張無忌和哥舒冰小心翼翼地剝毛切肉,或是架在火上烤,或是放在鍋里煮,小魚兒坐在旁邊,一面吃著瓜子,一面指揮張無忌和哥舒冰做這做那。
有名師親自指導,有食材隨便使用,如此幾次,張無忌和哥舒冰的廚藝,就與從前大不相同,雖還不及小魚兒的一半水準,但去普通飯店應聘,也能當個大廚了。
張無忌倒不排斥做飯,只是奇怪,這里明明有專門的廚子,賈珂為何要他做飯難道他的廚藝,要遠遠勝過比這里的廚子嗎
張無忌心里是這樣想的,便順口說了出來,賈珂哈哈大笑,說道“這里的飯,你敢吃嗎”
張無忌奇道“這里的飯有何古怪之處我為何不敢吃”
賈珂笑道“他們之所以乖乖聽我號令,是因為他們中了我的毒藥。你吃他們做的飯菜,就不怕他們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在飯菜里下毒嗎就算那位朱掌門是個光明磊落的俠義之士,也不代表朱家門的三四百人,都是光明磊落的俠義之士吧。”
張無忌聽到這話,心下慚愧,說道“我竟然忘記這件事了。”
賈珂笑道“現在想起來也不遲。怎樣,我這個賭約,你要不要應下”
張無忌對賈珂的聰明才智向來信服,見賈珂要跟他打賭,賭注還隨便他提,顯是有恃無恐,想來賈珂早已認定,朱長齡絕不會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俠義之士,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別有目的的撒謊做戲。
但張無忌想起當時朱長齡眼中的淚光,臉上的歉疚,想起地上那兩根斷了的椅子腿,又覺得自己想得半點沒錯,朱長齡就是一身俠義之氣。倘若朱長齡適才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撒謊演戲,那他隨便打朱九真幾下就是了,何必用這么大的力氣去打朱九真,打的椅子腿都斷了
張無忌略一遲疑,說道“小叔叔,我若應下你的賭約,咱們又如何驗證誰贏誰輸總不能直接去問朱掌門,他到底是不是在演戲吧”
賈珂笑道“這個容易得很我跟你說,倘若朱掌門是在撒謊做戲,那么接下來,他一定會做一件事。”
張無忌好奇心起,問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