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憐花在與賈珂拜天地的那天下午,曾經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拉著賈珂練了一次“武功”。他知道一個男人,在與心愛之人拜天地之前,是多么渴望與心愛之人親熱。
逍遙侯是那么守禮的人
是在成親之前,碰也不碰自己的未婚夫的人嗎
王憐花每每想到這里,就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強迫自己忘掉這件事。
但這件事還是如同魚刺一般,卡在他的喉嚨里,扎在他的心臟上,即使不去碰它,它自己也會痛。
王憐花本來不想向賈珂提起這件事,畢竟這件事已經發生了,逍遙侯也已經死在賈珂手上了,即使賈珂真和逍遙侯做過什么親密的事,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知道這些事情,不過是徒增煩惱,沒有半點益處。
但王憐花在賈珂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嘗到鐵腥味以后,他就忍不住了。
只要一想到逍遙侯曾經像他這樣,在賈珂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他就痛苦得快要死掉,所以猶豫再三,還是向賈珂提起這件事來。
這時王憐花聽賈珂說,他和逍遙侯什么親密的事情也沒做過,登時心花怒放,伸臂摟住賈珂,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笑道“賈珂,我要你,我要你。”
賈珂苦笑道“你再晃幾下,我可就真交代在這里了。”
王憐花哈哈一笑,停下扭動,安安靜靜地趴在賈珂懷中,說道“我先幫你解決一下,就一下,也不會耽誤你和楚留香見面。”
賈珂苦笑道“多謝你了,但我可沒有這么強的意志力。我現在就好像一個已經半年沒有吃糖的人,一旦吃了第一塊糖,就得再吃幾十塊糖,然后才能停下手。如果第一塊糖果還沒有吃,我就可以再堅持一會兒。”
王憐花笑道“好吧,好吧,那我等一會兒再喂你吃。”頓了一頓,又道“既然你不是假扮那個不要臉的尊使,被他們發現了,那你怎么會在這里”
賈珂聽到“不要臉的尊使”這六字,覺得自己有必要為疑似自己兄弟的尊使正一下名,笑道“憐花,你沒有見過尊使,所以以為他是戴著一張照我的模樣做的面具,但我中午和尊使見過一面。”
賈珂說到這里,心中忽地生出逗弄王憐花的心思,于是不動聲色地繼續道“他還說我和他是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夫,我背信毀約,拋棄了他,和你成親,西方魔教決不會放過我。他們對屠龍刀和武林至尊毫無興趣,之所以過來參加屠珂英雄會,就是想要將我帶走。”
王憐花萬沒料到這個尊使竟然如此不要臉,不僅偷走了賈珂的臉,還打算偷賈珂的婚約。
他氣得臉都白了,冷笑道“他說他和你指腹為婚,就真和你指腹為婚嗎哼,我還說我和你上輩子就約好,這輩子咱倆繼續在一起呢這個連臉皮都不要的尊使在哪里既然他這么喜歡男人,我就成全他,把他送去地下和天老鬼做一對死鬼鴛鴦吧”
賈珂柔聲道“消消氣,消消氣。其實這些事情,都是他師父跟他說的,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送人去地下和天老鬼做一生一世一雙鬼,還是送他師父去吧。”
王憐花見賈珂不幫自己說話,卻幫尊使說話,不由又氣惱,又委屈,問道“你干嗎這么幫他說話難道你對你自己的臉一見鐘情了”
賈珂噗嗤一笑,說道“我這輩子只對一個存在一見鐘情過,那就是你的腳,我怎會對他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