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微微一笑,說道“等你什么時候武功勝過我了,再說這種事吧。現在,我是你爸爸”
賈珂從銅鏡中瞧見王憐花臉上滿是得意,不禁一笑,低頭去吻王憐花,然后直起身來,給王憐花束好頭發,將王憐花打橫抱在手中。
兩人走出白飛飛的房間,四下里十分安靜,似乎大家都已進入夢鄉。
走廊里光線十分昏暗,全靠懸在壁上的幾盞油燈照亮。
他們走進房間的時候,還是下午,外面風雪再大,也能看出時候很早,等到他們離開房間,竟已是深夜,難怪王憐花的肚子都餓得叫了起來。
王憐花四下張望,輕聲道“我記得楚留香說,柴玉關住在西北角,離秦南琴的房間挺近的。西北方是這里,”他伸手指了一個方向,繼續道“去那里看看。”
柴玉關這些天來飽受生死符折磨,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他和急風第二十七騎士從白飛飛的房間出來,吃過飯后,就感到一陣睡意襲來,于是洗漱休息,然后派人叫來那急風第二十七騎士,命他今晚守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的安全。
那急風第二十七騎士得了這個命令,略一收拾,就去了柴玉關的臥室,打算給柴玉關守夜。
哪知他走到臥室之前,還沒推門,就聽到一個女子的浪笑之聲,嬌聲道“好相公,你再親一下我。”跟著另一個女子嘻嘻笑道“好相公,你別理她,你來親我”
那急風第二十七騎士一聽便知,這是妓院中的妓女的聲音,顯是柴玉關這些天來一直修身養性,不能像從前那樣日御兩女,實在把他憋壞了,如今他體內的生死符暫時不會發作,他心情放松,就有了召妓的閑情逸致。
那急風第二十七騎士氣得渾身發抖,心想“這些庸脂俗粉,虧你也看得上你怎能這樣沒出息”
他伸出手,似是想將屋門推開,但指尖還沒碰到屋門,便即縮了回去,略一沉吟,說道“王爺,如今飛飛小姐下落不明,咱們是否需要集結人手,搜尋她的下落”
柴玉關沒有立刻回答他,那兩個女子的笑聲卻越來越放蕩,就好像是在回答他這個問題似的。
過了一會兒,柴玉關懶洋洋地道“那小子說的話,你也聽見了,他見本王向他詢問飛飛的下落,就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搪塞過去。哼,飛飛一定就在那小子手中若那小子若是不肯將飛飛交出來,咱們便是在這附近掘地三尺,也未必能找到飛飛。”
那急風第二十七騎士不愿柴玉關繼續與那兩個妓女廝混,只得隨便找些話題來拖延時間,說道“王爺,屬下實在想不明白,他們抓住飛飛小姐以后,已經以飛飛小姐的名義,將您請了過去,對他們而言,飛飛小姐已經沒有什么用處了,他們為何還是不肯放飛飛小姐離開。”
柴玉關“哼”了一聲,說道“我和王憐花的事情,你半點也不知道,當然想不明白。王憐花這小子,是在為他母親鳴不平呢他母親喜歡本王,他就認為本王應該為他母親守節。哼,飛飛是本王最心愛的女人,這世上的女人,哪能與她相比”
那急風第二十七騎士聽著這一番話,憤恨之下,將牙齒咬得咯咯響,幾乎將一口細牙咬碎了。
他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說道“王爺,屬下從前聽人說過,王憐花的長相酷似他母親云夢仙子,當然了,他是個男人,比不上他母親一半好看。
飛飛小姐雖然年輕貌美,但與王憐花相比,卻仿佛一個是濁臭逼人的魚眼珠,一個是熠熠生輝的大珍珠。
不及云夢仙子一半好看的王憐花,都能將飛飛小姐遠遠比過去,飛飛小姐若與云夢仙子相比,只怕是污泥和彩霞的區別吧。
王爺身邊美人數不勝數,更有云夢仙子這樣的天下第一美女喜歡王爺,王爺為何會對飛飛小姐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如此特別只是因為她比云夢仙子年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