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回到桌旁,王憐花將那枚金針收回盒中,放進懷里。
賈珂笑道“王公子,你準備這枚金針,是不是為了讓我親你”
王憐花笑嘻嘻地道“才不是呢我是為了在你身上寫字。我要寫我是王憐花的小淫賊,天天想吃王憐花的”
賈珂臉上一紅,伸手去擰王憐花的鼻子,說道“咱倆到底誰才是小淫賊啊”
王憐花咯咯笑道“當然是你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賈珂,難道你不想吃我的”
他說到這里,聽到腳步聲漸漸接近,聽著像是柴玉關的腳步聲,于是湊到賈珂耳邊,輕輕地將后面半句話說完了,然后笑吟吟地看著賈珂,問道“你想不想吃說啊,你想不想吃”
賈珂才不理他,說道“好餓啊,飯菜怎么還沒做好。”
柴玉關走了進來,懷中抱著一大壇酒,笑道“飯菜馬上就好,你們可以先喝幾杯酒,暖暖身子。這是這宅子的原主人的私藏,算不上名貴,味道還算不錯。”說著將這壇酒放在桌上。
賈珂笑道“我看看這是什么酒。”站起身來,將酒壇拿了過來,開了泥封,揭開壇塞,只見壇中酒水鮮艷如血,酒氣香醇,頗有腥味,不由一怔,說道“這是鹿血酒”
柴玉關笑得一臉和藹,說道“你們小兩口久別重逢,難免貪歡。鹿血酒有補虛損,益精血的功效,王憐花,你應該多喝一點。”
他到現在還認為賈珂是王憐花的媳婦,見王憐花走路虛脫無力,只當賈珂索取過度,王憐花不是賈珂的對手,被賈珂榨成了這副虛弱模樣,所以好心建議王憐花多喝點鹿血酒,多花點時間在賈珂身上,而不是來折騰他這個可憐老人玩。
王憐花十分郁悶,心想“他為什么只讓我多喝一點難道我看上去很虛弱嗎”
不過郁悶歸郁悶,王憐花卻沒急著喝酒。
從前有人送過幾次鹿血酒到家里,賈珂從來不喝,說是倘若這頭鹿生了什么疾病,它的血里也會藏有病菌,這樣喝進肚里,會生病的。
賈珂不僅自己不喝,也不讓王憐花喝。
王憐花從前不以為意,這時受了柴玉關的刺激,心想連柴玉關都勸他補上一補,看來他的問題已經十分嚴重了,他得給自己開個壯陽的藥方,找回從前的雄風才是。
王憐花既要重振雄風,這鹿血酒就不再是從前可喝不可喝的東西了。
他望向賈珂,心想“我要喝鹿血酒,賈珂只怕不會答應,說不定又會以喝了鹿血酒,他就不親我了為理由,威脅我放棄這個念頭。我須得想個辦法,在賈珂這么說之前,先喝上一口。反正我只喝一口,和只喝兩口,根本沒什么區別。而我只喝兩口,和我只喝三口,也沒什么區別。這么一想,我只喝一口,和我只喝一壇,又有什么區別”
王憐花略一沉吟,心中已有主意,說道“這酒聞著太腥,我一向不喜歡喝。”尋思“我先假裝對這鹿血酒毫無興趣,讓賈珂放松警惕,然后趁著賈珂不注意,倒上一杯鹿血酒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