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哈哈一笑,說道“好啊,我在路上閑得無聊,雕刻了一箱子木雕,正好用它們來當文武百官。晚上咱們就把它們擺在地上,然后搬把椅子,放在正前方,再把你那玉像放在椅子上。陛下,到時你可要坐對地方哦。”
王憐花最初只是想要和賈珂來一場假扮皇帝的游戲,哪知賈珂竟然想出這么刺激的玩法來,一時之間,他只覺臉頰滾燙,簡直要燒著了,只得將臉埋在賈珂懷里,胡亂地應了一聲。
賈珂見王憐花連臉都不敢露出來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我們王公子這是害羞了嗎”
王憐花對自己的厚臉皮向來十分自負,聽賈珂說他害羞了,這如何能忍連忙“呸”了一聲,說道“瞎說八道,老子才不會害羞呢”
賈珂見他說出這等氣勢洶洶的話的時候,仍將臉蛋兒埋在自己懷里,忍不住格格笑道“既然你沒有害羞,那你干嗎把臉埋在我懷里假裝自己是個鴕鳥寶寶嗎”
王憐花聽到這話,只得飛快地抬起頭來,向賈珂看了一眼,便將滾燙的臉蛋重新埋回賈珂的懷里,說道“你看到了吧,老子才不是因為害羞,才將臉埋在你懷里。老子只是覺得你懷里香噴噴的,十分好聞,所以才想在你懷里多待一會兒。”
賈珂一笑,正要說話,忽聽得腳步聲響,兩個人從山莊里走了出來。
只聽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說道“玉大哥,你昨天中的毒好了嗎”
這聲音竟是黃蓉。
賈珂和王憐花對視一眼,均想“黃蓉一大早來這里跟誰說話”
只聽一個清朗的男子聲音說道“在內毒素昨晚就已驅盡了,多謝姑娘關心。”
賈珂一怔,笑道“憐花,這人就是西方魔教的尊使。”
王憐花一聽這話,立即坐直身子,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黃衣少女和一個白衣少年遠遠地走了過來,雖因距離太遠,看不清他們的面目,但看他們的身形,倒真像是黃蓉和賈珂走在一起。至于為什么不是像黃蓉和小魚兒走在一起,則是因為小魚兒一輩子都沒這般正經地走過路。
賈珂斜睨王憐花一眼,見他臉上紅暈還未消散,不禁噗嗤一笑,問道“王公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
王憐花伸了伸舌頭,伸手去擰賈珂的臉,笑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你若也想要本公子這樣紅撲撲的臉蛋,本公子現在就給你變出一張來。”
王憐花的手剛碰到賈珂的臉頰,就聽玉無缺笑道“武姑娘,你約在下來這里見面,可是有事要找在下”
王憐花好奇道“武姑娘”
賈珂略一沉吟,說道“蓉兒可能跟尊使說,她姓武,是武烈的女兒,畢竟她不能告訴尊使,她是黃蓉吧。
前段時間,武烈和女兒武青嬰都失蹤了,雖然我懷疑他們已經死在朱長齡手上了,但沒有證據證明他們現在到底在哪里,如今尊使在朱家門做客,武青嬰身為朱家門的弟子、烈武堂堂主的女兒,去和尊使見面,西方魔教的人應該不會起疑。”
黃蓉嘆了口氣,說道“玉大哥,你昨天在廣場上說,你和賈珂指腹為婚,這件事是真的嗎”
玉無缺點了點頭,神色自若地道“此事千真萬確,在下絕無半句虛言。”
黃蓉道“但你倆都是男子啊。指腹為婚,向來是兩個孩子,生下來都是男孩,就結為異姓兄弟,都是女孩,就結為異姓姐妹,只有生下來的孩子,一個是男孩,一個是女孩,才結為夫妻。你和賈珂都是男子,倘若指腹為婚是真的,你倆其實是異姓兄弟,那你親手殺死賈珂,不就是親手殺死你的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