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點了點頭,說道“他的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測這四個字來形容了。”
王憐花很不服氣,說道“他的武功是深不可測,我就是可以測量了”
賈珂本想向王憐花描述一下逍遙侯的武功,給王憐花潑一盆冷水,不要總覺得他的武功天下第一,誰也不是他的對手,這時聽到“可以測量”這四字,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這我可以作證,王公子確實是可以測量的,我剛剛就測量過了。”
王憐花臉上一紅,回頭去咬賈珂的脖頸,忿忿地道“你把老子的的哼哼和天老鬼放在一起說啊老子咬死你”
賈珂咯咯笑了起來,說道“王公子,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偷懶,前面說的是天老鬼的武功,后面就直接說你自己可以測量,連武功二字都不說,我想到這件事,不是很正常嗎嘿,要不要我跟你比劃一下,從這里到你反應最大的那里,到底有多深啊”
王憐花登時漲紅了臉,拽開賈珂的衣服,將臉埋在賈珂懷里,用賈珂的外衫蒙住自己的大半個腦袋。他人在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見,臉蛋兒貼在賈珂的皮膚上,很快恢復鎮定,微笑道“隨你的便,反正你怎么比劃,老子都看不見。”
賈珂一笑,說道“我要比劃給你看,也用不著你看見。”說著手伸入王憐花懷中,用力一拽,就將王憐花的衣服拽開。
他將王憐花的上衣掀開,拇指抵著王憐花的腰窩上,然后手掌張開,向上比劃,說道“咱們從這里開始算好了,大概到嗯,是了,大概就到這里。”
王憐花只覺他的手指碰到的地方都格外滾燙,仿佛一道火焰“噌”的一下燒了過去,哪里都是溫涼的,只有背上這一道和臉是滾燙的。
賈珂笑道“你知道有多深了嗎”
王憐花“哼”了一聲,寧可被熱死,被悶死,也不要理睬賈珂。
只聽得賈珂“嘿”的一笑,說道“看來這只小笨豬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多深啊”便即感到腰上一緊,跟著翻了個身。
翻身之前,他的臉蛋兒埋在賈珂懷里,翻身以后,他的后背靠在賈珂懷里。
假如他是一條魚,那么賈珂的懷抱就是一只燉魚的鍋,賈珂的雙臂就是燉魚的炒勺。
王憐花本就滿臉通紅,在賈珂的胸口悶了一會兒,臉上愈發紅了。他閉著眼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賈珂一笑,將王憐花的衣襟扯到左右兩邊,將上身露了出來。
然后他將拇指抵在王憐花的肚子上,再次手掌張開,向上比劃,笑道“既然從后面比劃你不明白,那就從前面比劃好了。咱們從這里開始算,大概就是這么個距離。王公子,你現在知道了嗎”
王憐花繼續裝睡,打定主意,絕不理睬賈珂。
賈珂又是一笑,說道“你還是不知道啊,看來我只好再找個地方,給你比劃一下了。”說著去扒王憐花的褲子。
王憐花這時可沒法裝睡了,他覺得賈珂現在扒了他的褲子,接下來就要跟他實地比劃一下,到底多深了,干笑一聲,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賈珂一笑,問道“真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