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只要段譽不逼她離開王憐花,就心滿意足了。
她聽了這話,心中大喜,說道“譽哥,你這個法子好咱們這么做,定能找到爹爹和我媽媽。”
段譽含笑點頭,吃過飯后,向眾人辭別。
賈珂為了表示關懷之意,找了十幾個中原武林的武功高手,請他們護送段譽回巖雀峰。
吃過飯后,眾人收拾好鍋碗,各自回了帳篷。
帳篷里鋪著厚厚的毛氈,賈珂將小幾擺了出來,又拿出筆墨紙硯,放在旁邊。
賈珂很想現在就開始默寫辟邪劍譜,但柴玉關體內的“生死符”,現在應該已經發作了,他隨時可能過來,如今他還沒有現身,賈珂也不好現在就寫。
賈珂納悶道“憐花,你的天山六陽掌應該已經失效了吧。柴玉關還真能抗,都一整天了,還不過來找你。”
王憐花正將熱水倒進金盆里,聽到這話,不以為然地道“誰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反正生死符發作,疼得死去活來的人是他,你操那么多心干嗎”然后向賈珂一笑“噯,一會兒你幫我洗嗎”
賈珂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幫你洗了。這么小的盆,你自己怎么洗啊。”
王憐花將金盆推到一邊,等著熱水自己變涼,然后趴在毛氈上,兩條小腿豎了起來,在空中來回搖晃,側頭看著賈珂,“哼”了一聲,笑道“賈珂,你可不要小看人,再小的盆,老子也能用它來自己洗”
賈珂嘿嘿一笑,側臥在王憐花身旁,將他摟在懷里,笑道“嗯,你后面這句話,我倒是一點也不懷疑。你用杯子喝酒,用碗喝湯,都不會灑出來,因為它們的大小和你的小嘴兒差不多,但若你用那么大的金盆喝水。”
賈珂說到這里,向那個盛滿熱水的金盆瞥了一眼,繼續道“可不就是頭一仰,手一轉,盆中的水就嘩啦啦地流滿全身了嘛。畢竟這只金盆相對你的小嘴兒來說,實在太大了。你說再小的盆,你也能用它來自己洗,嘿嘿,難道不是盆越小,你用得越方便嗎你用酒杯自己洗,那是稀松平常,你用這么大的盆自己洗,那還真是令人佩服。”
王憐花聽了這話,腦海中登時浮現出他拿著一個酒杯清洗的畫面,臉上不禁紅了,一口咬住賈珂的臉頰,罵道“呸呸呸老子說的是盆酒杯什么時候變成盆了”
賈珂嘿嘿一笑,說道“對于那些拇指姑娘,拇指公子來說,酒杯可不就是盆嗎”說著曲起大拇指,遞到王憐花面前,動了幾下,問道“王公子,你喜不喜歡我這個拇指公子啊”
王憐花將臉一轉,不去看它,說道“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賈珂聽到這話,垂下了大拇指,嘆了口氣,幽怨地道“當年愛人家愛得不行,每次人家過去看你,都要人家深一點,再深一點。人家一想離開,就哭著挽留人家,拼命地咬住人家,要人家不要走。誰能想到,你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現在竟然連一句喜歡都不肯跟人家說了。”
王憐花滿臉通紅,想要反駁,卻又不好反駁,只能抓住一點,兇霸霸地道“我什么時候哭著挽留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