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噗嗤一笑,將王憐花抱在懷里,說道“你記不清沒關系,我都幫你記著呢。往后你說錯了什么事,我都給你糾正過來。”
王憐花伸了伸舌頭,笑道“多謝你啊,什么事都幫我記得。那一百年以后,你還記得嗎”
賈珂心想“一百年以后啊,我那時若是還活著,豈不要成老妖怪了”但是看向王憐花,又覺得一百年以后,王憐花即使變成老頭,也一定是一個最好看,最帥氣的老頭。
他向王憐花一笑,說道“區區一百年算什么啊說不定我下輩子都記得呢”
王憐花忍不住去親賈珂的嘴唇,笑道“那你可要記清楚了啊下輩子我可還要在你面前故意說錯,看你記不記得這些事。”
賈珂不禁一笑,“嗯”了一聲,又去親王憐花的嘴唇。
兩人親熱一會兒,總算還沒忘記辟邪劍譜,便繼續研究劍譜。
目光一落到這辟邪劍譜上,王憐花就想起剛剛問賈珂的那句話,又道“賈珂,你還沒回答你相公呢,你這次為什么不肯向老黃請教了”
賈珂臉上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就好像他咬了一口蘋果,正要咬第二口,結果在果肉之中,看見半截蟲子尸體似的,說道“這若是一門普通武功,咱們向老黃請教,自然無所謂。但這門武功太過邪門霸道,昨天我跟你說了那么多句話,苦口婆心如此,但是你讀完劍譜以后,還是跟中了邪似的,想把自己的大朋友,變成大冊友”
王憐花聽到這里,忍不住噗嗤一笑,打斷賈珂的話,說道“等等,等等。為什么朋會變成冊中間那一橫是怎么來的”
賈珂理所當然地道“你割了以后,難道不會流血嗎你不用繃帶將傷處緊緊裹住,難道還要任由鮮血噴涌而出不成這一橫,就是繃帶啊你沒看見這一橫,直接將這個字裹住了嗎”
王憐花哈哈大笑,點頭道“看見了哈哈哈哈看見了哈哈”
賈珂笑道“誰能保證老黃看過辟邪劍譜以后,是像我這般冷靜,而不是像你這般經不住誘惑。”
王憐花很不服氣,說道“如果沒有我,你能經得住誘惑嗎你昨天默寫這幾千字,一共停下來六次,不都是靠我令你感到有大兄弟的世界是如何的美好,你才沒有向辟邪劍譜屈服的嗎”
賈珂嘿嘿一笑,說道“是啦,是啦昨天我和辟邪劍譜這一戰,我能勝利,王公子居功至偉。為了表彰王公子這一功勞,我的大兄弟決定今天晚上好好服侍王公子,不讓王公子這兒、這兒和這兒一起流眼淚,它決不回去休息。”
王憐花的臉頰熱得跟發燒似的,見賈珂的手指一直在這三個地方轉悠,也不說話,等了一會兒,眼看賈珂又要來摸他的眼睛了,直接仰起頭來,像獵豹咬住獵物一樣,一口咬住了賈珂的手指。
賈珂不禁一笑,又道“但是老黃這個單身漢,怎么抵擋誘惑啊你說咱倆把辟邪劍譜拿給他看,萬一他看完以后,心中一個激動,咔嚓一聲,從此蓉兒少了一個爹,多了一個媽,日后說不定還會多一個后爹,那咱們多對不起她啊”
王憐花忍不住哈哈大笑,想象黃藥師練了辟邪劍譜的模樣,漸漸黃藥師的模樣,化成春笙的模樣,但仔細一看,那厚重的脂粉下面,還是黃藥師的臉孔。這一幕的驚嚇非同小可,王憐花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