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將小桌放到角落,點亮玻璃燈,放在桌上。
一回頭,就見王憐花赤條條地站在毛氈上,笑吟吟地瞧著他。
賈珂滿臉遺憾地道“你的衣服怎么脫得這么快我還想著,等放好東西,就來幫你脫衣服呢。”
王憐花哈哈一笑,說道“我不知道你要給我脫衣服啊。要不我把衣服穿上,你再給我脫一遍”
賈珂搖頭笑道“算了吧。咱們早點兒試驗完了,也好早點兒回去。這里到底不比帳篷,上面這么大一個缺口,要是這時有人走了過來,跳的高了那么一點,豈不就什么都看見了”說著抬起頭來,仰望天空。
王憐花跟著他一起抬頭。
今晚月光并不怎么亮,天上滿是星星,晶光閃爍,他們坐在這里,抬起頭來,只能看見一個四方形的天空。
王憐花看了一眼天空,便去看賈珂,見他仰頭凝望天空,嘴角自然上翹,臉上神情十分寧靜,忍不住握住賈珂的手。
賈珂低頭看向王憐花,向王憐花一笑。
王憐花湊了過去,在賈珂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后道“我開始了。”
賈珂點了點頭,笑道“開始吧,我守著你。”
王憐花雙腿盤了起來,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
往日他練功之時,都是照著修煉的法門,將北冥真氣在體內運轉,這時要將北冥真氣在體內轉成陽剛之氣,他不知如何一步到位,先是右掌運陽剛之氣,左掌并不運氣,然后調動右掌的陽剛之氣,從右掌到右臂,再到右肩,漸漸四肢八骸中的北冥真氣,都轉為陽剛之氣,登時口干舌燥,猶如身陷火爐之中,受烈火炙烤。
賈珂坐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瞧著王憐花。
王憐花先是鼻中噴出白煙,繚繞在腦袋四周,宛如他嘴里叼著四根香煙,正往外噴吐煙氣似的。
賈珂不禁又好笑,又擔心,將神照真氣運于掌心,一旦發現王憐花狀態不對,他便將神照真氣送入王憐花的體內,護住王憐花的心脈。
很快白煙越來越多,王憐花不止鼻中噴出白煙,連耳朵也噴出白煙來。
這幾道白煙都在王憐花的腦袋四周環繞,王憐花的臉蛋在白煙中若隱若現,幾乎看不見了。
這下可不像是抽煙了,這就是一只開水壺成了精,坐在這里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修煉。
這一幕雖然十分好笑,賈珂卻沒有心情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