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見賈珂這時還笑得出來,心中更加萬分氣惱,憤憤地道“是又怎樣我現在整個人都被它控制了它不要我理你我自己也不想理你”
賈珂再也忍耐不住,弓著脊背,將下頦抵在王憐花的肩頭放聲大笑。
王憐花見賈珂笑得這么開心,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隨即收回目光,假裝什么事情也沒發生。
賈珂笑了一陣,說道“傻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管它啊我是想啊,咱們抓緊時間,將這法子試驗一下,然后就回帳篷,到時我再好好向它賠罪。你說在這種四面漏風的地方,我怎么好好向它賠罪啊”
王憐花回頭看他,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賈珂笑道“不然呢我怎么可能不理睬你這些小心思啊”
王憐花用鼻子去撞賈珂的鼻子,說道“那你剛剛干嗎不跟老子說清楚你就是想看老子失望,看老子生氣,是不是”
賈珂一笑,走到王憐花面前,將王憐花摟進懷里,去吻王憐花的嘴唇,笑道“我也不是故意惹你生氣,就是覺得你說的太好笑了,所以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你。”
王憐花去咬賈珂的嘴唇,鄙視道“什么忍不住想要逗一逗老子,你不就是想看老子失望,看老子生氣嗎哼”然后伸臂回抱住賈珂,過了一會兒,說道“賈珂,今天晚上我不想練了。咱們明天再練吧。”
賈珂聽到這話,身子登時酥了大半邊,突然覺得自己日后真的當上皇帝,只怕也是一個“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不過想想自己造反的理由,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和愛江山,不愛美人有關系了,柔聲道“你既然不想練,那咱們就回去唄。”
他二人收拾東西,回到營地,洗漱過后,就進帳篷里纏綿去了。
次晨又行,路上的時光枯燥無聊,兩人無事可做,專心練習左右互搏之術上,到得黃昏,已是大有進展。
到得晚上,吃過飯后,兩人又找了一片空地,繼續昨晚的研究。
他們所會的武功,要說陰寒武功,當屬“玄冥神掌”、“玄天指”、“白虹掌力”和“九陰白骨爪”,要說陽剛武功,當屬“天山六陽掌”和“大金剛掌”。
兩人略一商量,王憐花體內都是北冥真氣,這時要將真氣一半轉為陰柔之氣,一半轉為陽剛之氣,逍遙派的武功和北冥真氣最為匹配,還是用逍遙派的武功最為合適。
王憐花和昨天一樣,除去全身衣衫,盤腿坐下,右手指天,左手指地,然后右手運起“天山六陽掌”中的一招“陽歌天鈞”,左手運起“白虹掌力”的一招。
他體內的北冥真氣,在這一瞬之間,一半化為這“天山六陽掌”的純陽之力,一半化為這“白虹掌力”的純陰之力,在他的經脈之中交互激蕩,宛如千百把小刀一齊亂扎。
賈珂站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王憐花,眼光中充滿了擔憂之色。
只見王憐花臉上露出神情痛苦,右半邊臉滿是紅暈,額上沁出細細的汗珠,鼻子和耳朵也如昨天一般噴出白煙,左半邊臉卻是籠罩一層青氣,鼻子和耳朵都沒有噴出白煙,眉毛和睫毛上卻都結了一層白霜,
王憐花右半邊臉越紅,左半邊臉就越青,到得后來,簡直如同有人用兩種顏色的水彩,在他左臉頰和右臉頰上,各自涂了一種顏色似的。
賈珂更加擔憂,生怕王憐花就這樣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