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見賈珂態度敷衍,忿忿地咬了他一口,然后坐直身子,暗暗下定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重振夫綱。
賈珂握住王憐花的手,看向玉簫道人,說道“道長繼續往下講吧。”
玉簫道人咳嗽了一聲,繼續道“木婉清聽江玉郎這么說,恨恨地道你這卑鄙小人,怎么有臉這么說你明明說你要把王憐花給我,哪知我一過來,你就點住我的穴道,問我我有多么喜歡王憐花,哪怕王憐花變成了太監,我還是一樣喜歡王憐花嗎
你若要成全我和王憐花,你怎會這么說江玉郎,你仔細聽著,你若害死了他,我也不會獨活,無論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我都不會給你
江玉郎笑道木姑娘,你也太自視甚高了,我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嘿嘿,我想從你身上得到的東西,早就已經得到了啊。若不是你一路給我們傳遞消息,幫我們將門窗一一關好,與你同行的那些人根本不會中毒,不會被我運到這里,你心心念念的王憐花,此刻也不會躺在這張床上,一會兒更不會變成太監。
木姑娘,你以為我留下你的性命,是看中了你大理國郡主的身份,想從你身上撈點兒錢花嗎嘿嘿,你父親段正淳如今都在我的手上,他是大理國未來的皇帝,你一個小小的郡主,算得了什么
于我而言,你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可惜你性情太過剛烈,寧可自殺,也不會乖乖聽話,所以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在我這里,也沒有什么價值了。我之所以留下你的性命,只是因為我想找個觀眾,和我一起欣賞,我是如何擰掉王憐花做男人的資格的罷了。”
王憐花一怔,突然臉色大變,目光中射出熾熱的光芒來,脫口而出“你說什么”
玉簫道人嚇了一跳,一時反應不過來,反問道“我說什么了”
王憐花一字字地道“他說,他要擰掉我做男人的資格”
玉簫道人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道“是、是啊這話是他親口所說,我絕沒有半點改動。”
王憐花抬起右手,凝望著手指,做了一個擰斷的動作,笑道“原來是他原來是他”說著呵呵呵笑了幾聲,笑聲中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怖氣息。
玉簫道人心中發毛,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賈珂聽到王憐花這么說,登時明白王憐花說的是什么意思,難以置信地道“是他”
王憐花點了點頭,神色十分平靜,說道“除了他以外,誰把我變成太監,會用擰這個動作”
賈珂心想王憐花說得有理,一般來說,一個人要把別人變成太監,說的都是切掉那玩意兒、斬掉那玩意兒,甚至玉簫道人先前描述這件事,用的也是切了、斬了這樣的詞。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