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道“算了吧。除非咱們讓他相信,咱們不會要他的性命,不然他怎會乖乖寫信而且咱們不知道他和江玉郎之間,是否有什么暗號密語。就算他受咱們所迫,寫下了這封信,他大可以在字里行間,留下一個示警的暗號,反正咱們不可能發現。到時咱們歡歡喜喜地將這封示警信送了出去,以為江玉郎被咱們蒙在鼓里了,其實沒有咱們,江玉郎可能根本不會知道,這里情況有變,那才真是鬧笑話了。”
然后他輕輕撫摸王憐花的頭發,微笑道“其實江玉郎知道這里情況有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知道咱倆沒死,為了保命,自會好好照顧小魚兒和無缺。畢竟他能用來威脅我的籌碼,實在太少了,他們兩個,就是他最后的兩張底牌了。”
王憐花其實知道,賈珂連李莫愁和江玉郎的談話都不想聽完,是因為他的狀態實在不好,賈珂急著安慰他,其他事情都顧不上了。
王憐花也不點破,從賈珂懷中離開,拎起玉簫道人的尸身,手一揚,將尸身扔進遠處的樹林里。
王憐花回到帳篷,笑嘻嘻地撲進賈珂懷里,說道“賈公子,我聽說江湖上傾慕你的男人和女人數不勝數,我不信你有如此魅力,我要你現在就證明給我看。”
賈珂笑瞇瞇地道“你要我證明給你看,那倒不難,但你是什么人啊,我為什么要證明給你看啊”
王憐花想了想,說道“南風館的老板。”
賈珂噗嗤一笑,隨即正色道“失敬,失敬原來是草花館的老板啊”
王憐花奇道“為什么是草花館草和花放在一起,不一般都是花在前面嗎”
賈珂笑瞇瞇地道“你說的那種草,是一種植物,而我說的那種草,是一個動作。不好意思,剛剛一時口誤,念錯音了,應該讀為草花館,音同襙。”
王憐花臉上一紅,說道“認真點我是這家南風館的老板,怎么也該是花草館,而不是草花館啊”說到“草花館”這三字時,臉上更加熱了。
賈珂不懷好意地一笑,說道“王公子,你不是一直跟我說,你的名字,是憐花惜玉的意思,還說我是你的花嗎為什么一聽到草花館這三個字,你便如此自然地認為,草花館這三個字中的花這個字,指的是你啊”
王憐花臉上更紅,哼了一聲,說道“這怎么能怪我誰叫你總是叫我小花、花兒、王小花,王花花地。你這么叫我的時候,怎么沒有想過,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
賈珂搖頭笑道“不會,不會。你是老板,我是來草花館找工作的,怎敢如此失禮,叫老板小名花老板,你說的這個人一定不是我。”
王憐花嘖了一聲,說道“你不敢叫我小名,為何叫我花老板我又不姓花。”
賈珂嘿嘿一笑,說道“別人都叫你王老板,只有我叫你花老板,這樣才能更顯親近嘛草花館的花老板,你好啊。”
他將“草花館”和“花老板”放在一起,聽起來更加淫蕩了。
王憐花臉上熱騰騰的,突然躺倒在地,一本正經地道“賈珂,你決定來草花館做一個小倌。雖然你相貌出眾,但南風館一般只收十四五歲以下的男孩,你已經十八歲了,年紀太大了,所以草花館的老鴇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