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冷汗直流,叫道“你你胡說你捏造這樣一個罪名來誣陷我,便如捏造你老婆和你兄弟通奸一般,除了老天爺之外,誰還能證明你老婆的清白”
小魚兒本來只是信口胡說,把能想到的罪名,通通編成帽子,扣在江玉郎的頭上,待見江玉郎宛如被人踩中尾巴的貓,反應如此劇烈,登時心中起疑,尋思“難道我誤打誤撞,竟然猜對了”
跟著聽到江玉郎竟然拿黃蓉舉例,登時怒道“你舉例最好放尊重些。還敢提我老婆,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那些齷齪事,一一說出來嗎我想快活王一定很有興趣知道,畢竟這些事情,都和他有些關系。”
江玉郎冷哼一聲,說道“你老婆還真是金貴。我不過拿她舉個例子,你就氣成這副模樣。但在我心里,我可比你老婆金貴多了,你信口開河,誣陷于我,我憑什么不能生氣不能還擊”
小魚兒笑道“只因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說的都是假話,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生氣既然你說我捏造罪名,誣陷于你,那你敢不敢跟我當面對質”
柴玉關微笑道“我想他一定敢的。”
江玉郎臉色登時變了,說道“世伯,你難道相信這小子的胡言亂語”
柴玉關道“你若能辯得過他,本王自然相信你。”
江玉郎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突然垂下了頭,說道“江小魚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胡說八道,只因只因我早已不是男人了。”
小魚兒本來已經想好,接下來應該如何誣陷江玉郎,忽然聽到江玉郎這句話,實在大出于他意料之外,一怔之下,說道“你說什么你不是男人了”
柴玉關皺了皺眉,問道“什么叫不是男人了”
江玉郎臉色慘然,苦笑道“兩位若是不信,過來一摸,便知道我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小魚兒鑒貌辨色,知道江玉郎所言非虛,不由心下犯愁。
江玉郎這一招實在打得他措手不及,他想過江玉郎會如何胡攪蠻纏,會如何倒打一耙,卻萬萬也沒想到,江玉郎居然是個閹人。
江玉郎既然是個閹人,當然沒法和王云夢生孩子了。
那他先前誣陷江玉郎的罪名,豈不是都用不了了
小魚兒一面心中急速籌思應對之法,一面臉上露出嫌棄之色,給自己拖延時間“做你的大頭夢吧我又不喜歡你,干嗎要摸你那里我去摸你,你覺得享受,我可覺得惡心。”
江玉郎登時漲紅了臉,隨即鎮定如恒,冷笑道“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了證明,我說的都是真話,所以才強忍羞恥,將這件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都抬不起頭來的事情,說了出來,又擔心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才跟你們說,你們可以自己過來摸,你卻偏要說,你來摸我,我會覺得享受。
江小魚,你這樣顛倒是非黑白,我一點兒也不怪你,因為我心里清楚,你已經知道,適才你那一番胡說八道,錯得太過離譜,而且一點補救的余地都沒有了。”
小魚兒笑道“我勸你不要把話說得這么滿。你莫要忘了,你還沒有向我們證明,你江玉郎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閹人呢。”
江玉郎聽到“閹人”二字,便如給一條帶著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了兩下一般,氣得渾身發抖,手腳發顫,臉頰更是火辣辣的,咬牙道“我都讓你過來摸了。你自己不過來摸,還要我怎么證明”
小魚兒笑道“你是要向我們兩個證明,你其實是一個閹人。我固然不愿伸手去摸,但是快活王不也不愿摸嗎你總得自己想個法子,向我們證明,你其實是一個閹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