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大笑道“賈珂,人貴有自知之明。當時我比你高,比你壯,咱倆到底誰才是小身板你莫不是在以現在的你,看當時的我何況”
他握住賈珂的手,扯開自己最后一點衣衫,露出雪白晶瑩的身子,上面印著一些還未消退的吻痕,猶如一把桃花,落入雪中,用賈珂的手指點著這些痕跡,笑道“被你在身上抓啊撓啊,啃啊咬啊,這滋味我嘗得多了,你這話可嚇不到我。”
賈珂一笑,心想“你那時還那么小,我若是對你這么做,豈不是犯罪”隨即將臉埋在王憐花的懷里,咬了一口,笑道“早知你這么喜歡我抓你撓你,啃你咬你,昨天晚上,我就多咬你幾口了。好在現在也不晚,我就多咬你幾口,讓你開心開心。”
王憐花見賈珂咬著某處不放,索性合上衣服,將賈珂也罩在衣服里,然后用腳尖挑起地上的荷包,伸手一抓,便將荷包抓在手里。
他又倒出一粒極樂丸,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皺眉道“這和石觀音的極樂丸,似乎是照著一個方子調配的。”
賈珂聽到這話,便即松開了口,從王憐花的衣服里鉆了出來。
沒有衣服的阻擋,極樂丸那奇異的香味,便如煙霧一般,涌入賈珂的鼻子里,他登時想起昔日毒癮發作時的痛苦。
賈珂心中微生懼意,又將臉埋進王憐花胸口,猛吸一口王憐花的體香,然后看向王憐花手中的極樂丸,說道“咱們見到的極樂丸,是磨成粉末,摻在玫瑰松子糖里的極樂丸。玫瑰味和糖果的甜香味,早已將極樂丸本身的香味改變了,你怎么知道,這兩個極樂丸,是照著一個方子調配的”
王憐花嗅覺靈敏,遠超常人,當年他將摻了極樂丸的玫瑰松子糖放進水里,輕易就從那玫瑰松子糖的甜香之中,清楚地辨認出極樂丸那特別的香味。
他覺得自己應該沒有認錯,但這畢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經賈珂這么一說,他心中也生出幾分不確定來,說道“那只能去問柳無眉了。”
然后看向賈珂,笑道“你當年連著吃了好幾天極樂丸,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賈珂嘆道“怎會沒有印象。只不過我當年吃的極樂丸,就是摻在玫瑰松子糖里的極樂丸。我只能確定,這兩種極樂丸,確實很像,但是不是一個方子,就不好說了。”
那一百二十余人都如楊子江遇到的那些癮君子一般,從未見過給他們極樂丸的人是誰,甚至連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賈珂和王憐花挨個拷問,只知他們都是偶然接觸了極樂丸,上癮以后,就有人來聯系他們。有時是老太太,有時是小姑娘,有時是年輕男子,有時是彪形大漢,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還有時候,那人也不派人過來,直接將極樂丸放進信封里,寄到他們家來。
而且這些人都是最底層的人,只做過一些跑腿的勾當,從沒接觸過機密大事,比如這次,幕后黑手只要他們把這些武林高手,送去一個邊陲小城,之后要做什么,他們就不知道了,只知到達以后,幕后黑手會給他們下一步的指示。
因此兩人雖然抓住了這么多人,卻還是對幕后黑手一無所知。
賈珂略一沉吟,說道“憐花,咱們來將這件事從頭至尾地捋一遍,怎么樣我來說,你來反對,你來說,我來反對。”
王憐花道“好啊。”站起身來,隨意用腰帶將衣服系上,坐到桌旁,找了幾張白紙,拿起毛筆,說道“江玉郎認識這個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