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一怔,問道“什么意思”
王憐花道“我這也是道聽途說。據說極樂丸對那方面影響非常大,足以讓一個本來能在床上堅持一炷香時分的男人,變得不到半盞茶就繳械投降了。”
賈珂忍不住笑道“你是說”
王憐花聳了聳肩,說道“我什么也沒說,只是安慰一下你。倘若抓住楚留香的人會對他用極樂丸,那他現在一定已經染上毒癮了,你著急也沒有用。
倘若抓住楚留香的人不會對他用極樂丸,那么這人一定是有更厲害的手段來對付他,未必就比染上極樂丸的毒癮好了。現在的問題是,你打算怎么做江玉郎去的方向,和巖雀峰的方向,可不是同一個方向。”說罷,枕在賈珂的肩頭。
賈珂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沉默半晌,靠在王憐花的頭上,嘆道“我要是會分身術該多好啊”
王憐花笑道“我也經常遺憾,你為什么不會分身術呢。也不用多了,三個就足夠了,兩個在前,一個在后,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賈珂見王憐花這時候還跟他開車,忍不住咬了王憐花的腦袋一口。
王憐花“啊喲”一聲叫了出來,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看咱們先去找幾只信鴿,讓他們回巖雀峰探探情況,然后去找江玉郎。江玉郎那只海東青,飛得再高,也會在路上留下一些痕跡。既然這兩件事都是十分火急的事情,那就都不是著急的事情,當然得一件一件地做了。”
賈珂嘆了口氣,揉了揉王憐花的腦袋,笑道“那咱們這就收拾東西,準備走吧。”
王憐花站起身來,然后抓住賈珂的手,將他拽了起來,笑道“咱們先去看一眼我的雪人,然后再走。”
兩人收拾好行李,走出帳篷,來到那片空地上,遠遠就瞧見眾人都聚在那里,多是七八個人圍著一個雪人,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王憐花見張無忌站在一旁,看著眾人用雪堆雪人,臉上滿是不忍之色,走了過去,微笑道“你怎么不去堆雪人”
張無忌心道“今天多冷啊,站在外面,都不舒服,他們身上蓋滿冰雪,變成雪人,那滋味多難受啊。雖然他們做了壞事,但要我這么做,我還是于心不忍。”
但是假賈珂給群豪一刀刀捅死的時候,張無忌就在假賈珂的面前,將假賈珂的慘狀看得清清楚楚。縱使是最愛勸人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圣人,親身經歷了這件事,這句話也不可能說出口了,何況是張無忌了
張無忌伸手一指腳邊的一個小雪人,還不如他膝蓋高,用兩粒石子做了眼睛,松枝做了鼻子,笑道“我堆雪人了啊,這是我堆的。”
王憐花微笑道“你覺得他們可憐不忍心用他們來堆雪人”
張無忌歉然道“小花叔叔,我不是覺得你這么做不好,我只是我確實下不去手。”
王憐花悠悠道“你以為我是在折磨他們嗎我這么做,是為了他們好啊。”
張無忌大感奇怪,不知王憐花是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只好求助地看向賈珂。
賈珂笑了笑,說道“你小花叔叔說的是實話,他這么做,確實是為了他們好。”隨即嘆了口氣,說道“因為他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