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哭笑不得,說道“我一想起他那張老鼠臉,還有他養的那些老鼠,就惡心的想要吐出來。我想他是為了降火,想你,那不是火上澆油嗎”
王憐花理直氣壯地道“那也不行你現在這個樣子,想他叫什么事我才不管你是要降火,還是要點火,反正你只許想我,不許想別人”說著湊到賈珂面前,瞇著眼睛,伸出舌頭,去舔賈珂的嘴唇,說道“小鬼,你只許想我,你知不知道”
賈珂正覺意亂情迷,還未回答,就見王憐花忽然一怔,隨即哈哈大笑,然后強忍笑意,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說道“賈哥哥,你怎么又跟我玩起舉高高來了”
賈珂只覺自己的臉都要燒著了,但想到小魚兒他們如今身中劇毒,需要找到雄黃、明礬等物來給他們驅毒,終于還是鎮定下來。
賈珂抱著王憐花拐了個彎,來到一條新的走廊,踹開一間洞室的石門,打算把王憐花放到桌上,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室內光線昏暗,什么也看不清楚,但隱約可見一個黑黝黝的龐然大物,橫在室內,賈珂不由大吃一驚,說道“這這是”
王憐花本來一直摟著賈珂的脖子,笑瞇瞇地看著賈珂,這時聽到賈珂聲音有異,轉過頭來,看到那個龐然大物,不禁怔住了,呆呆地望著它。
適才賈珂為了打王憐花的屁股,把油燈掛在了墻上,之后雙手始終不得空閑,就沒有將油燈取下來。
這間洞室內外都沒有點燈,什么也看不清楚,賈珂一驚之下,抱著王憐花,回到那條走廊上,王憐花伸手從墻壁上取下油燈,兩人又回到那間洞室。
淡黃的燈光之下,只見一口黑黝黝的棺材,橫在兩人面前。
這口棺材所在的地方,本來應該放著一張桌子,賈珂向旁邊一看,原來從前放在這里的桌子,被人扔到了床上。
王憐花怔怔地望著棺材,發了一會兒呆,然后嘆了口氣,說道“賈珂,放我下來吧。”
賈珂“嗯”了一聲,將王憐花放了下來,然后伸手接過王憐花手里的油燈。
王憐花走到棺材旁邊,伸出左手,指尖輕輕搭在棺蓋上,雙手不住顫抖,隔了一會,澀聲道“你說我媽會是什么模樣他們不是說,她被柴玉關用珠花捅了脖子,還被柴玉關踹到墻壁上,腦袋都變形了嗎她死的這么慘,現在的模樣,一定很不好看吧
她最是愛惜自己的容貌,每天都要在身上花上一兩個時辰,以求駐顏不老,永葆青春,她若是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氣得發狂,不肯承認這是自己。”說到最后,緊咬牙關,咬的太過用力,發出咯咯的輕響。
賈珂心中一酸,摟住王憐花,說道“憐花,你靠在我身上,哭一會兒吧,別折磨自己的牙齒。”
王憐花恨恨地道“我不哭我干嗎要哭這都是她自找的明明上次柴玉關就是這樣從背后偷襲的她,把她打成重傷,差點就死了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決不能把后背給柴玉關,她居然又把后背給柴玉關了她這不是自己找死,又是什么
明明從我三歲起,她就一直跟我說,柴玉關如何的可惡,如何的對不起她,說她要找柴玉關報仇,說就這樣殺死柴玉關,未免太便宜柴玉關了,她要折磨柴玉關,讓柴玉關一輩子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