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移開手指,笑道“現在我就不會了。我確信你愛我,愛真正的我,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愛我,我根本不需要學我媽。賈珂,我也愛你,愛你這個賈公子,也愛你扮成的賈姑娘。不是因為她是姑娘,我才愛她,而是因為他是你假扮的。你若是突然變成了姑娘,我一樣愛你,但現在已經很好很好了,我一點也不希望你變成姑娘。”然后低下頭去,深深吻住賈珂的嘴唇。
賈珂聽了王憐花這番話,終于放下了心頭這塊大石,心頭滾燙之余,又覺一陣甜蜜。他緊緊摟住王憐花的腰,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但還是不夠近,他伸出左手,按住王憐花的后腦勺,恨不得將王憐花嵌在自己的身體里。
過了良久,王憐花換回先前的姿勢,橫坐在賈珂懷里,倚在賈珂的胸膛上,笑嘻嘻地道“現在我跟你說賈姑娘,你總能放心了吧。”
賈珂伸手去捏王憐花的手,說道“你剛跟我親完嘴,就提起賈姑娘,你也不怕我疑心,你剛剛那一番話,只是隨便給我捏的定心丸,用來糊弄我的,其實心里根本不是這么想的嗎”
王憐花笑道“當然不怕。你不是跟我說過嗎往后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現在當然已經對我剛剛的話深信不疑了。”
賈珂郁悶地去咬王憐花的耳朵,咬了兩下,王憐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何況我剛剛那一番話,確實是真心的。”隨即咳嗽了一聲,耳朵發紅,低聲道“你自己不是一直在說,咱倆在一起好幾年了,你若是突然變成了姑娘,我在床上肯定沒什么樂趣嘛。咳咳,既然你什么事情都清楚,那你干嗎還吃賈姑娘的飛醋”
賈珂忍不住嘿嘿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早就習慣了我抱你,對姑娘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所以你在路上想我,做的也是這樣的玉雕,而不是那樣的玉雕。”
王憐花惱羞成怒,滿臉通紅,說道“這不都是你的錯咱倆練武功的時候,一直是你伸手來練,從來沒有換過位置,這樣練了兩年,再遲鈍的人,也會養成習慣,何況是我。賈珂,你當時是不是就想到今天了”
賈珂笑嘻嘻地親了親王憐花,只覺他臉頰滾燙如火,十分好親,于是多親了幾口,然后道“我哪有那么深謀遠慮,只不過是知道王公子一慣喜歡享受,而我呢,正好喜歡服務罷了。你說你平時連騎我都懶得騎,咱倆調換位置,你能有現在十分之一的快樂嗎”
王憐花臉上更紅,說道“當然能有你若是不信,咱們晚上就換個位置,我來抱你”最后一個字說出口,便覺這句話有點耳熟,再去看賈珂,見賈珂已經偷偷地笑了起來,一怔之下,便即想起,幾天之前,他就信誓旦旦地說過這樣的話,然后沒過多久,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王憐花咳嗽一聲,盡量從容地說道“加上先前那一次,這兩天晚上,都要由我來抱你。”
賈珂吃吃一笑,說道“你從前一直跟我說,這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你明明根本不喜歡抱我,就是喜歡被我抱,干嗎要勉強自己來抱我我又不跟你爭這口氣,我是真的喜歡在床上服務你,也喜歡看你享受被我服務。”
王憐花忍不住一笑,也不做這意氣之爭了,握住賈珂的手,把玩了半天,突然間想起他們剛剛說的話,說道“我剛剛只顧驚訝皇帝睡了自己老爹和叔叔的小老婆了,忘了問你,你怎么知道,玉嬪就是姬苦情的老婆的”
賈珂搖頭笑道“我也只是猜測,只不過我剛剛聽到你念玉羅剎的遺書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王憐花好奇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