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見到俞獨鶴以后,竟然對俞獨鶴動了真情,當時他準備逃去西域,舍不得跟俞獨鶴分開,就把俞獨鶴帶去了西域。
要知道當時姬苦情是實在沒有辦法對付高老頭,逼不得已,只能詐死離開了自己住了七十年的家。可見他對高老頭是多么忌憚,多么擔心有人知道,他不是真死,而是詐死。竟然相信姬苦情因為覺得俞獨鶴還算有用,就沒有殺人滅口,而是冒著詐死這件事傳出去的風險,把俞獨鶴帶來了西域,你還真是傻得可憐。”
九幽侯臉上一紅,反駁道“我不是傻得可憐,我不過是對俞獨鶴的事情,沒怎么上心罷了。”
王憐花敷衍一笑,顯然是說“俞獨鶴的事情,你知道的這么詳細,這還不叫對俞獨鶴上心嗎”
九幽侯臉上更紅,心想“我說的這么詳細,還不是為了節省時間。若是我說的不這么詳細,你們一件事一件事地問我,那才浪費時間呢。”
王憐花也不再說這件事,問道“姬悲情應該知道,俞佩玉非常清楚她做了什么,她為什么不殺了俞佩玉不怕俞佩玉把她的秘密宣揚出去嗎”
九幽侯反問道“你們知道俞佩玉在哪里”
王憐花一怔,然后心中酸溜溜的,悠悠地道“俞佩玉可是江湖上的大名人,誰不想在床前掛一幅他的畫像我怎么會不知道他在哪里”說著向賈珂瞥了一眼,但很快就收回目光。
賈珂這才明白,王憐花剛剛為什么要含嗔帶怨地看著他,仿佛他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似的,原來王憐花是記恨先前在周知府的家里,自己見王憐花一直用枕頭捂住腦袋,不肯露出臉來,說的那句玩笑話啊。
賈珂哭笑不得,說道“怎么就是誰不想在床前掛一幅他的畫像了我就不想”
王憐花“哼”了一聲,又向賈珂瞥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目視前方,沒有說話。
九幽侯目光閃動,說道“原來俞佩玉真的是俞佩玉。墨玉夫人早就懷疑,那個遠近聞名的美男子俞佩玉,和俞放鶴的兒子俞佩玉,是同一個人,只是一直找不到證據。而且這兩個俞佩玉的相貌,可說是有天壤之別,墨玉夫人不知道是誰給俞佩玉做的手術,不敢貿然出手。
何況俞佩玉知道的事情并不算多,即使俞佩玉把他知道的事情昭告天下,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因為俞佩玉只知道他父親俞放鶴是假的,卻不知道俞放鶴是俞獨鶴假扮的,更不知道是誰讓俞獨鶴做這件事的。
而且俞獨鶴早在兩三年前,就已經死了,這件事已是死無對證,俞佩玉說后來的俞放鶴是假的,他沒有俞放鶴的尸體作證,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他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