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噗嗤一笑,寫道“扔出去這么霸道嗎這哪是解語花會做的事情這分明是霸王花才會做的事情啊”
王憐花一笑,寫道“誰說霸王就不能解語了反正你的解語花就是這么霸道,你服不服”
賈珂一笑,寫道“服,服,我當然服了。不過么”他寫到這里,故意停了下來,指尖在王憐花的手背上劃了幾個圈,卻不繼續寫字。
王憐花見賈珂這般吞吞吐吐,好奇心起,寫道“不過什么”
賈珂側頭看向王憐花,微微一笑,目光始終沒有移開,就這樣一邊望著王憐花的眼睛,一邊寫道“你知道的,當年我在西泥國的時候,如果不是葉孤城幫忙,我根本不可能躲進皇宮。如果我沒有躲進皇宮,我就不可能有機會偷走逍遙派那些武功,我就沒有東西留給你,你也就不會感動得以身相許了。”
王憐花見到最后這句話,臉上肌肉微微一動,神色有些古怪,看上去既想咬賈珂的鼻子,又想親賈珂的嘴唇,寫道“誰感動得以身相許了我那是只是”
賈珂一笑,寫道“你只是覺得,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除了我以外,你再也看不見世上任何人了。”在王憐花的手心上畫了一個圓圈,繼續寫道“是不是啊,王公子”
王憐花突然揚起了手,隔空點住九幽侯的睡穴,然后摟住賈珂的脖子,去咬賈珂的耳朵,說道“你以為我是因為那幾本武功秘笈,才決定把你娶回家的”
賈珂一怔,說道“當然不是。”
王憐花道“哼,算你還有點良心。我當時為了你,專門去了一趟西泥國,就算那些武功秘笈,你沒有給我,你以為我就會放過你嗎你給了別人,我還是會緊緊地纏著你,讓你眼里只能看見我,心里只能想到我,再也沒有精力去想別人。”
賈珂聽了這話,忍不住一笑,側過臉去,用鼻尖在王憐花的臉頰上蹭了幾下,說道“原來我的遺書不是給你的,你就會緊緊地纏著我啊,早知我就不把遺書給你了,這樣你可能早就來京城找我了,而且不是始終不肯露面,每天晚上給我下藥,而是直奔我家臥室,在床上等我了。”
王憐花一笑,直起身來,去吻賈珂的嘴唇,說道“我在床上等你有什么用就算我把我那些手段,在你身上用個遍,你不還是只會洗冷水澡嗎”說到最后,仍不禁有些怨念。
賈珂不禁莞爾,說道“我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我當時實在太浪費水了,而且洗澡洗的太多,險些沒把皮膚洗皺。若是我當時手里就有冰蠶,沒有冰蠶,來幾只白玉蜘蛛也成,然后找幾個燈籠,把冰蠶關進去,在周圍放上一圈,王公子無論用多少手段,我一定也是心如止水,長念阿彌陀佛了。”
他說到這里,舉起右手,抵在王憐花的背后,一臉得道高僧的悲憫表情,說道“阿彌陀佛,王施主,你跟貧僧站的這么近,莫不是覺得太冷,想要貧僧幫你取暖佛祖說得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王施主若是真的冷了,只管靠在貧僧的懷里,你放心,貧僧是出家人,在貧僧的心里,你和被子沒有任何分別,你把貧僧抱得再緊,貧僧也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
王憐花哈哈大笑,嘴唇湊到賈珂耳邊,說道“大師,你只說不對我動手動腳,也就是說,除了手腳之外的其他地方,你都會對我動了那你會不會用嘴唇親我你會不會用舌頭舔我你會不會”
賈珂連忙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繼續一臉慈悲之色,說道“施主大可以放一百個心,三年前的貧僧,還是一個正經和尚,不僅手腳很正經,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很正經,絕不會亂動的。”
王憐花笑道“聽大師的意思,三年后的你,就不是一個正經和尚了”
賈珂一臉慈悲,說道“阿彌陀佛,三年后的貧僧,雖然還是一個正經和尚,不過已經領悟到修行在心不在身這個道理了。現在貧僧就是王小花身上坐,老佛祖心中留,有些人覺得貧僧已經不是一個正經和尚了,不過貧僧覺得,貧僧還是一個正經的可以去少林寺敲鐘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