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揚揚大白綿
伸手摸小豬的腿兒
好相冬瓜白絲絲
伸手摸小豬的白膝灣
好相犁牛挽泥塵
”
賈珂已經很久沒有聽別人唱十八摸了,好在他記性極好,過耳不忘,這時倒也唱得有模有樣,不過他唱歌經常找不著調,這時又有王憐花在旁邊用大悲咒來干擾他,他這一首十八摸,自己都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調,只一心想要對抗王憐花的歌聲,總算沒有被王憐花的大悲咒帶偏。
反而王憐花因為賈珂唱到哪里,手就到了哪里,實在沒法專心唱這清心寡欲的大悲咒,幾次被賈珂的調子帶跑,有一次好不容易找回了調子,下一句就唱成了“地利尼。和尚聽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用的還是大悲咒的調子。
他實在唱不下去了,忍不住笑成一團,靠在賈珂的懷里,嘆道“如果哪天我想不開,找了一座寺廟出家了,你在我耳邊唱一遍十八摸,我包管頭發也不要,就還俗跟你回家了。”
賈珂笑嘻嘻地唱道“阿彌陀佛,啊,不是,小和尚自己不專心,不想佛祖想老公,卻怪哥哥歌唱得好聽,撩撥得你大動凡心。我看你現在就扔下木魚,埋起經書,留起頭發,隨哥哥下山,再不念彌陀般若波羅,只念老公,我不行了”最后半句話,他壓低聲音,湊到王憐花耳邊,笑嘻嘻地說完了。
王憐花臉上一紅,隨即轉頭看向賈珂,瞇著眼睛,問道“這話你是從哪里知道的我可從來沒有跟你說過這種話吧。”
賈珂聽到這話,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奇怪,說道“你跟我說過這句話的,我剛剛說的那句話,就是你跟我說的原話,只是你自己不記得了而已。”
王憐花聽到這話,更加奇怪,凝神思索一會兒,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
這句話怎么可能是自己說的呢自己最動情的時候,也沒跟賈珂說過這種話啊。
這種話都說出口了,自己還要不要面子了
王憐花問道“我什么時候說的這句話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賈珂將王憐花抱得更緊,親了親王憐花的額頭,有點不自在地一笑,輕聲道“你在瑯嬛玉洞旁邊的那間屋子里,跟我說的這句話,一連說了好幾遍,還是一邊狠狠地抓我,一邊哭,一邊說的。”
王憐花聽到這話,登時漲紅了臉。
他當時藥性發作,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要賈珂抱他,就算天塌下來,他也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