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也不睜眼,在賈珂的腰上擰了一把。
賈珂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說道“我是說,我們王公子的臉皮真是異于常人的嬌嫩,我每次去親你的臉蛋的時候,都擔心把你的臉皮弄破了。要不我給你搭一個窩吧,也不用大,正好能讓你把臉埋進去就行了。”
王憐花知道賈珂是在取笑他跟鴕鳥似的,一東窗事發就閉上眼睛,假裝昏倒,心想“我若讓你搭了這么一個小窩,我還把臉埋進去了,豈不真成鴕鳥了”
正想一口拒絕,若能想個法子,把這個小窩推給賈珂,那就更好了,但是話到嘴邊,突然心中一動,展顏一笑,說道“好啊,等你搭好了這個窩,我就把臉埋在窩里,然后你嘿嘿”說著翻了個身,掙脫賈珂的手臂,滾到毛毯之中,用毛毯草草地堆了個小窩,跪趴在地上,把臉埋進小窩里,笑瞇瞇地道“你來啊。”
王憐花的褲子早就被賈珂隨手扔到了一邊,這時長衫垂了下去,邊沿堆在小腿上。
賈珂湊了過去,掀開長衫,親了一口,笑道“現在做嗎”
王憐花臉上的余溫尚未散去,現在將臉埋在毛毯之中,熱度散不出去,臉上更加熱了,輕輕地“嗯”了一聲。
賈珂理智上覺得他們應該先處理好外面的事,再回來做這種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但是如今王憐花就在他面前,擺出了這樣一個姿勢,要自己抱他,除了太監,誰還能理智的起來
賈珂當然不是太監,也當然理智不起來了,一邊心不在焉地尋思“其實剛剛有人過來,跟我們說孟星魂已經死了,聽到憐花是怎么回答的人,應該都能猜到我和他吵架了。我們都吵架了,在帳篷里多待一會兒,也不算什么。”一邊找出了膏脂,用手指挖出了一大塊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兩人正做的高興,忽聽得有人走了過來,聽聲音竟是直奔他們的帳篷。
賈珂伸手去捂王憐花的嘴,但他的姿勢很不方便,好容易才夠到王憐花的臉,摸到的是王憐花的下巴。正待向上去捂王憐花的嘴,王憐花正好一動,他的手指就抵在了王憐花的鼻尖上,使得王憐花完全沒法呼吸了。
王憐花嚇了一跳,身子一抖,感覺到了,忍不住輕輕地哼了出來,賈珂連忙去捂王憐花的嘴唇,王憐花感覺到他的手指,直接張開了嘴,把他的手指咬在了嘴里,一邊輕輕啃咬他的手指,一邊輕哼出聲。
賈珂知道王憐花在這種時候,從來顧不上去聽外面的聲音,即使聽見了,也會屏蔽在大腦之外,反正什么事情,都比不上他王大公子享樂重要。于是將王憐花翻了個身,然后吻住了王憐花的嘴唇,把王憐花的聲音通通堵了回去。
王憐花不滿地摟住他,抓他的后背,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便在此時,忽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帳篷外面輕輕咳嗽了幾聲,說道“燕大伯聽說你們倆吵架了,覺得自己過來可能會讓你們尷尬,就讓我過來看看你們。你們不是在做什么這個時候不該做的事情吧”正是黃蓉的聲音。
賈珂心下有些尷尬,又不敢松開王憐花的嘴唇,只能用腹語說道“你猜。”
黃蓉雖沒聽見王憐花的聲音,但是見賈珂這么回答她,而王憐花一直沒有出聲,哪還猜不出來是怎么回事,臉現紅暈,說道“好吧,我猜去了。”哪還敢繼續在這里多待,話一說完,便轉身走了。
賈珂聽黃蓉走遠,這才松開了王憐花的嘴。
王憐花喘了幾口氣,緩過勁來,伸手一摸毛毯,苦著臉道“我的小窩被我壓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