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亂說話的混賬家伙的聲音,他已經記下來了,一會兒收拾妥當了,也不怕找不到這家伙,恨恨地把胖丁布偶抱在懷里,在它頭頂的那一撮凸起上咬來咬去。
只聽第一人說道“這不一樣吧,王公子畢竟是個男人”
王憐花聽到這里,面色稍緩,心想“總算還有一個正常人。”
第二人道“賈侯爺也是男人啊,王公子能和賈侯爺親親我我,怎么就不能和孟星魂眉來眼去了”
王憐花又氣得臉色慘白,心想“老子不把你扒光了衣服,賣進南風館里,老子就不姓王了”
那個被王憐花稱贊為“正常人”的第一人說道“也是。他們兩個都是男人,還成親了,當然和咱們這些正常的男人不一樣了。”
王憐花鐵青著臉,咬著牙,突然呵呵一笑,笑聲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只聽得第三人說道“照啊,所以我拿我婆娘打比方,對于賈侯爺來說,王公子可不就是他的婆娘么。當時他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這一路上,我就沒見他這么失態過,所以不等帳篷里的人出來,賈侯爺就先走了。
他明面上是回帳篷了,但是他是自個兒回的帳篷,沒有人跟他一起回去,誰知道他回到帳篷以后,都做了些什么。
說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行,反正我是覺得,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心甘情愿做這活王八。賈侯爺回去以后,肯定偷偷離開帳篷,在那些毒蟲身上,做了什么手腳,所以孟星魂一把極樂峒主的腦袋砍下來,那些毒蟲就沖出麻袋,去咬極樂峒主和孟星魂了。”
第二人道“是了,我聽別人也是這么說的。不過我看賈侯爺其實是多慮了,王公子對孟星魂不過是玩玩,剛剛誰去給王公子報信,告訴他孟星魂死了,王公子適才還跟孟星魂眉來眼去呢,剛剛見到賈侯爺了,估計已經知道賈侯爺生氣了,就把報信的人罵走了,一點也不在意孟星魂的死活。”
第三人道“這怎么是多慮了。王公子現在不在意孟星魂的死活,不代表以后也不會在意孟星魂的死活。如果賈侯爺讓孟星魂活了下來,等到王公子和孟星魂生米煮成熟,他這個活王八當定了,你看到時王公子還在不在意孟星魂的死活了。換做是我,我也會這么做,不光奸夫得死,那淫婦我也不能放過她,直接把她剁了,喂河里的王八去。”
第一人笑道“你婆娘好對付,王公子那武功,賈侯爺哪是他的對手兩個人真發起狠來,王公子幾下就得把賈侯爺打趴下吧,到時被剁成幾塊,喂河里的王八的人,肯定是賈侯爺。”
第二人笑道“所以他婆娘若是讓他做了活王八,他敢把他婆娘剁成幾塊,去喂河里的王八。王公子讓賈侯爺做了活王八,賈侯爺也只敢對孟星魂動手,而且不敢明目張膽地對孟星魂動手,還得偷偷摸摸地對孟星魂動手,以免王公子發現孟星魂是被他殺死的以后,生他的氣,非要他做活王八了。可見找個比自己厲害的婆娘,可不是什么好事。”
三人說到這里,一起大笑,空氣中洋溢著歡樂的氣氛,但是沒笑幾下,笑聲便即戛然而止,就像是三個人一起被人掐住了脖子。
只聽得第三人和第一人顫聲道“賈賈侯爺”
王憐花正在咬胖丁頭頂上的凸起,臉色難看的無法形容,聽到這話,不由一怔,這才發現本來在帳篷外面燒水的賈珂,不知何時竟然已經離開了。本來以他的武功,賈珂剛一離開,他就會察覺,但他剛剛心情太過激蕩,竟然沒有察覺賈珂的離開。
只聽得賈珂微笑道“你們在聊什么啊,聊得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