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時之間,也不知應該驚訝這個侏儒能在地底來回穿梭,在他經過他們的腳下的時候,他們站在地上,沒有絲毫感覺多一點,還是驚訝那白衣少女站在地上跺了跺腳,就把這個藏在地下的侏儒弄得頭破血流,腦漿迸裂,但是地面卻完好無損多一點。不過這個侏儒已經死了,那白衣少女還活著,于是紛紛向那白衣少女看去。
那白衣少女臉上的驚訝卻不比他們少。她看看那個侏儒,看看自己的腳,突然跺了跺腳,連著跺了幾下,每一腳都只是把地上的積雪踩得更加結實,除此之外,地面再沒有半點變化。
那白衣少女低下頭,看了一會兒腳下的積雪,突然看向賈珂,臉上微帶害怕之色,說道“賈公子,你說那個侏儒是被誰殺死的不可能是我啊,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我連著跺了這么多次腳,地面一點變化都沒有。你說是不是有人事先察覺這個侏儒正躲在我的腳下,擔心他會突然破土而出,把我殺了,就幫我把他殺了,又不愿意居功,所以假裝不知道地下藏著這個侏儒啊”
然后向賈珂一笑,目光中笑意盈盈,問道“要做到這件事,須得有十分高明的內力才行,這里的人雖然很多,但有如此高明的內力的人,只怕一只手不用,就能數的過來。賈公子,這個人是不是你啊”
賈珂臉上似笑非笑,問道“如果是呢”
那白衣少女臉上一紅,說道“你救了我的性命,我若不以身相許,怎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眾人見那白衣少女如此直白,都忍不住大吃一驚,想到慘死的趙志敬,臉上露出駭然之色,紛紛向那頂大紅轎子望去,見轎子里寂然無聲,均想王憐花還真是沉得住氣。
那白衣少女卻像是不知道害怕似的,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賈公子,我知道你已經有王憐花了,但是王憐花那么兇,總是欺負你,哪像我,又溫柔,又體貼,只會心疼你,絕不會欺負你。”
賈珂一笑,說道“你這可就說錯了。我的王公子不僅會欺負我,更會心疼我,你說你又溫柔,又體貼,我的王公子只會比你更溫柔,更體貼。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這個侏儒根本就不是我殺的,我可沒有這么高明的武功,隔著地面,就把他殺了,而且地面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咱們這些人中,只有王公子有這么高明的武功,我看這個侏儒十有八九就是他殺死的。你若是真要報這救命之恩,就得去找王公子,但是我是不會允許你把自己許給王公子的。
你最好不要和王公子離得太近,若是給我聽見你跟王公子說什么報恩啊,什么以身相許啊之類的話,我可不會對你客氣。”不知為什么,他說到“客氣”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突然加重,說得又有些緩慢,顯得格外的意味深長。
那白衣少女默默聽著,不等賈珂這番話說完,臉上的笑容便已消失不見。她臉色煞白,身子顫抖,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是快要氣瘋了,突然雙手捂臉,向人叢中跑去,轉眼間就在人叢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