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已經跟他做過那些事情了,可是聽到他這么說,我還是忍不住害羞,但也非常快活,便要照他所說,把衣服脫下來。沒想到他見我抬手脫衣服,又跟我說,他想親手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他這么可愛,我怎么忍心拒絕,就拉著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身上,讓他幫我把衣服脫下來,然后然后我們就
你爹爹聽了這一番話,都驚得呆了,而且那些獄卒能夠算出來,這些死人有沒有撒謊,當時就有幾個獄卒掐指一算,跟你爹爹說,白飛飛沒有撒謊,這就是她生前的經歷。”
賈珂心想“我太冤枉了”說道“這當然是她生前的經歷了,不過她是用春秋筆法,講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我不是自己去的她的房間,我是被她搬過去的,我見到她,確實挺激動的,天知道我有多想把她殺了。
當時我被點住了穴道,她給我喂粥,我只能喝了,粥里有迷藥和春藥,所以后來我還是沒法動彈,只能任由她擺布,連用戒指上的毒針對付她,都得用給她脫衣服為理由,讓她握住我的手。
她敢說這些,就是認為你生性多疑,對我的話不會全盤相信,只要你對她這一番話,有一點點相信,她便在你心里放下了一顆懷疑的石子,讓你日日夜夜都高興不起來。小豬,你老實告訴我,你對她的話,有一點點相信嗎”
王憐花將臉埋在賈珂胸口,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把賈珂等得心焦不已,他才慢慢抬起頭來,向賈珂一笑,說道“當時你又不知道我在那里,如果你對她一丁點綺念,又怎會把她扔在床底下,自己躺在床上苦受煎熬,差點沒把褲子捅破。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怎會猜不出來”
賈珂松了口氣,連著在王憐花臉上親了好幾口,心想“我身上這不白之冤,可算是洗掉了”
他只在乎王憐花會不會誤會他,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他就不在乎了。是以高興完了,才想起來,這個“其他人”中,還包括他這輩子的親生父母。
不過有王憐花在,他倒不擔心江楓會對白飛飛的話深信不疑,認為白飛飛也是他們的兒媳婦,笑道“你當時是怎么反駁她的話的”
王憐花聳了聳肩,說道“當時我正想嘲笑白飛飛,她這是想吃天鵝肉想吃瘋了么,那會兒到底是什么情形,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怎敢當著我的面,如此誣陷于你。但是不等我開口,江楓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說,這件事讓他來處理。
我只道你爹爹這是相信了白飛飛的話,不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是怕我把話說的太難聽,會害得他的寶貝兒媳婦不開心。再想起他剛剛還親親熱熱地管我叫小花,說我是你的相公,就覺得他和賈存周簡直就是一丘之貉,你這輩子攤上這兩個父親,實在太倒霉了,我剛剛對他這么客氣,真是瞎了眼了。
我就想,他不是說,這件事,他來處理么,好啊,我就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看他打算怎么處理。
只聽你爹爹說道白姑娘,你說的這個珂郎,是我兒子賈珂嗎
白飛飛點了點頭,臉上十分害羞。
你爹爹道白姑娘,此事關系到我兒子的聲譽,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希望你不要見怪。我兒子賈珂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