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用來盛古代雞尾酒的酒杯,是玻璃所制,有些像是后世的啤酒杯。
王憐花拿著酒杯,食指在杯壁上畫了幾個小圓,忽然一笑,說道“此生再不相見”
白萍萍看著王憐花,微笑道“難道你還想見到我”
王憐花看著白萍萍,微笑道“當然不想。”
賈珂忽然道“既然此生不復相見,我看這杯酒不喝也罷。”說到最后,手腕一轉,杯口向下,杯中的雞尾酒登時傾瀉下來,灑滿了一地。
白萍萍一愣之下,苦笑道“咱們畢竟也算是骨肉至親,不過是一杯酒,都不跟我喝嗎”
賈珂將手中的酒杯扔到地上,嘩啦一聲,玻璃應聲碎成幾塊,然后接過王憐花手中的酒杯,略過倒酒這一動作,直接扔到地上。
賈珂微微一笑,說道“白姑娘,請你搞清楚了,我們并不欠你什么,不會在你跟我們說,你不稀罕我們認你做姐姐以后,還犯賤似的跟你喝酒。
至于你說什么此生不再相見,嘿,白飛飛欠了我們好大一筆賬,如今她為了躲債,逃去了地府,我們沒法找她算賬,當然要找你算賬了,誰叫你是她的表姐,你的親生母親,還是她的養母呢。”
賈珂向外面掃了一眼,見方心騎正在外面守著,招手叫他進來,說道“把她綁起來,一會兒帶走。”
白萍萍哪想到賈珂前腳還跟她客客氣氣的,跟著就翻臉不認人了,不由得臉上一白,向方心騎瞧了一眼,見他從懷中取出繩子,向自己走來,知道求他沒用,只好向王憐花望去,說道“弟弟,弟弟,你看在咱們是親生姐弟的份上,放我走吧”
王憐花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神色,說道“白姑娘,你這時候改口叫我弟弟也沒用,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家一直是賈珂說的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