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這時可顧不上感傷,他只覺這一件件事都大出他意料之外,他不過去了一趟西域,怎么就成王質了問道“衛國從前那位皇帝,是被什么人殺死的”
那兩個大漢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劫匪,平時對西泥國的事都不怎么上心,哪會去關心鄰國的事。
賈珂見他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知道他們是真不清楚殺死皇帝的兇手是誰,轉頭看向王憐花,說道“咱們去興州城吧。”
王憐花點了點頭,尚未說話,就聽一個大漢道“你們要去興州城,用不到我們了,可得把我們放了吧。”
王憐花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在說什么傻話我們又不認識許金元,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他倘若你們幫我們找到了許金元和姬冰雁,將功贖罪,我們或許可以放過你們,說不定還可以賞賜給你們一些金銀。若是你們覺得許金元比你們的小命重要,不肯幫我們找到許金元和姬冰雁,難道我們看上去善良的不會殺人嗎”
這兩個大漢只嚇得臉上全無血色,全身冷汗直流,顫聲道“是是”他們心中恐懼之極,臉上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恐懼之意。
賈珂見他們如此恐懼,不由好奇起許胖妞的御下手段來了。按說這許胖妞從前只是一個鄉下人,連名字都起得如此滑稽可笑,難登大雅之堂,能有什么本事可是他這幫手下,竟然對他這樣忠心,一想到要背叛他,竟然這樣不情愿,這可真是了不起。
賈珂可不覺得他和王憐花的手下,能和這幾個大漢一樣忠心,問道“你們如有什么難言之隱,不妨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輩,能不勉強別人,當然還是不勉強的好。”
一個大漢神色慘然,說道“公子,你若是不愿勉強我們,就放我們走吧。我們對天發誓,絕不會把你們要去興州城找許大哥這件事,透露給第七個人知道的。”
賈珂臉上露出遺憾之色,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姬冰雁現在就在這幾間屋子里,我或許可以答應你們,但是姬冰雁不在這里,我需要你們幫我去找許金元,當然不能答應。你們何必如此害怕是許金元知道你們把他的行蹤透露給我們以后,會用什么狠毒法子來折磨你們嗎”
那兩個大漢慘白著臉,點了點頭。
賈珂道“他會對你們做什么”
那兩個大漢額上冷汗直流,目光發直,似乎想起了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一個大漢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我們會死,死的體無完膚。”
另一個大漢一張臉已經全無人色,緊緊抓著衣服,渾身都在不住發抖。
賈珂心想“這許胖妞的手段到底有多狠辣,竟讓這兩人害怕成了這樣。”說道“這個好辦,我可以給你們幾張面具,等咱們到了興州城,你們就把我給你們的面具戴在臉上,包管他認不出你們來,等我們抓到他以后,你們就可以離開興州城了。只要我們不說,他如何知道,是誰幫我們抓到他的。”
這兩個大漢聽到這話,心中稍安,點了點頭,臉上的血色也回來了少許。賈珂和王憐花將最初那兩個大漢的穴道解開,然后帶著這四人回到火場。
姬冰雁的那些伙計此刻都在火場附近,他們身上有傷,又驚嚇過度,人人虛弱不已。方心騎早已找人給姬冰雁這些伙計包扎好了身上的傷口,又去附近買了些熱茶熱飯,分給這些伙計吃了。
這時賈珂和王憐花回到火場,方心騎連忙迎了上來,見兩人身后跟著四個黑衣大漢,四人情緒都很低落,其中兩人胳膊扭曲,顯然受傷不輕,登時猜到了這四人的身份,說道“少爺,姑爺,這就是綁架了姬老板的那伙蒙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