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將姬冰雁放在身旁,拿來旁邊的毛毯,蓋在姬冰雁的身上,然后看向許金元。
許金元眼望虛空,目光發直,明明察覺到陸小鳳在看他,也沒有去看陸小鳳。
陸小鳳移開目光,看向倒在腳旁的香香。
她被王憐花點住了穴道,嘴里還塞著手帕,身子不能動,話也不能說,只能乖乖地任人擺布,此刻滿臉迷茫,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陸小鳳沒有忘記,適才賈珂將姬冰雁抱了起來,除了許金元之外,還有一個人呼吸亂了。
這個人就是香香。
賈珂看向許金元,微笑道“你要不要向我們解釋一下,既然姬冰雁已經被陳燝帶走了,那么這人是誰”
許金元道“我為什么要解釋”
王憐花微笑道“看來你是想要現在就死了”
許金元淡淡一笑,說道“我現在還活著,就是因為我沒有向你們解釋。如果我向你們解釋清楚,我為什么要抓姬冰雁,又為什么要把姬冰雁留在望花樓,到時你們豈會容我活在世上就算你們放我一馬,他也不會放過我。”
賈珂道“他”
許金元沒有說話,看上去十分氣定神閑。
王憐花冷笑一聲,說道“你自不量力,想用這個秘密跟我們談條件,那也罷了,但我弟弟跟你說話,你竟敢假裝聽不見,是活的不耐煩了嗎”跟著叫停車夫,抓著許金元的衣服,躍出馬車。
陸小鳳掀開車簾,向外張望,卻沒看見王憐花和許金元,只聽得東南方傳來許金元長聲慘叫,就算是被屠夫砍了一刀的豬,叫的都沒有這么凄慘。
陸小鳳聽到這慘叫聲,都忍不住同情起許金元來了。
陸小鳳放下車簾,看向賈珂,說道“我上次見到他,他好像還沒有這么”
他一時之間,想不出應該如何評價王憐花因為許金元不回答賈珂的話,就對許金元施以酷刑這件事,只能聳了聳肩,說道“你知道我想說什么。”
賈珂笑了笑,說道“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的兩條胡子也還在呢。”
陸小鳳也笑了,說道“看來這段時間,你們之間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
賈珂忍不住一笑,過了一會兒,說道“多到我甚至覺得,我從前的三年都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