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聽到連城璧,自然想到了沈璧君,心想“難道連城璧知道他老婆喜歡我,為了報復我,就把賈姑娘的玉像搶走了不,阿紫把玉像偷走的時候,我還沒有見過沈璧君,沈璧君自己都不知道她惦記的是誰,連城璧更不可能知道。”問道“連城璧他有什么可疑之處”
阿紫理所當然地道“因為我剛剛說的那幾條,他都符合啊,而且他家就在蘇州,蘇州和嘉興離得不遠,住在蘇州的人,總比住在長安的人可疑吧。還有一點就是,我在家里養傷的時候,就聽說連城璧的老婆跟別人私奔了。”
賈珂吃了一驚,說道“私奔”心想“沈璧君不是被逍遙侯抓去玩偶山莊的嗎難道她是在跟別人私奔的途中,被逍遙侯抓去玩偶山莊的”
阿紫看了王憐花一眼,笑道“準確來說,不是私奔,而是聽說心上人被母親強行帶去西域,擔心心上人的安危,于是拋夫棄子,啊,不好意思,她還沒有孩子,去追心上人了。”她這一番話就差說王憐花的名字了。
王憐花卻很坦然,說道“是么沈璧君卻跟我說,她在家沒幾天,就被人抓走了。算算時間,她被人抓走那會兒,我還在杭州呢。”
阿紫吃了一驚,說道“是這樣么,我打聽到的消息卻是我說的這樣。聽說沈璧君先前出門淋了雨,發了一場高燒,是被你們倆送回無垢山莊的。沈璧君到家以后,第一天燒得昏昏沉沉的,一直在叫憐花,語氣可親熱了,就像在叫自己多年不見的情人。”
王憐花輕輕地咳嗽一聲,十分無辜地看向賈珂,說道“我真的和她什么關系都沒有。”
賈珂重重地捏了一下王憐花的手,王憐花立馬苦著臉說道“好疼”模樣十分可憐。
賈珂明知他是在裝模作樣,還是忍不住笑了。
阿紫見王憐花故作可憐,換得賈珂一笑,心想“原來姊姊還吃裝可憐這一套,我可得記下來。姊姊,我也很會裝可憐的。”
她繼續道“那會兒連城璧還沒回家呢,連城璧回家的時候,你們倆已經去西域了。連家的仆人就跟連城璧說了這些事,而且當時不是還有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去你們家門口,說她是王公子的外宅,孩子是王公子和她生的孩子么。
雖然那女人在公堂上承認自己是在撒謊,但是江湖上還是有不少人覺得那女人就是王公子養的外宅,她在公堂上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因為她心里害怕,才配合賈公子說的假話。”
王憐花忽然一笑,說道“好極了你可知道江湖上都有哪些人覺得染香是我的外宅,那孩子是我的孩子,你若是多說幾個名字出來,我可以當你將功贖罪,暫且饒過你的性命。等此間事了,我便親自拜訪他們。”
阿紫可不知道賈珂和王憐花因為“七月十五”,早就打算暫且留下她的性命,這一句承諾,說與不說,其實沒有任何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