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看著賈珂,不明白他這幾聲口哨的聲音又不響亮,是吹給誰聽的。
賈珂卻不向他解釋,三聲口哨吹完,停頓片刻,又吹了三聲口哨,這般連著吹了十一二遍,突然間眼前藍光一閃,一個藍衣少年撲到賈珂懷里,頭頂上斜戴著一張白老虎的面具,腰間別著一張黑老虎的面具,卻不是王憐花是誰。
王憐花見賈珂假扮成丁公公的模樣,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上官飛燕”直挺挺地躺在賈珂懷里,全身僵硬無比,她的衣服上出現了許多條細細的凹陷,顯然是被柔絲索纏住了身體。
王憐花當然知道上官飛燕已經死了,眼前這個上官飛燕,只能是陸小鳳假扮的。可是賈珂為什么要把陸小鳳帶出宮來又為什么要給陸小鳳點住穴道,還用柔絲索縛住了陸小鳳的身體,仿佛這不是他的好朋友,而是他的仇人
王憐花目光閃動,說道“這是誰”
賈珂微微一笑,說道“公孫大娘。”
陸小鳳苦笑了笑,說道“我是公孫大娘我記得你剛剛還說,你已經相信我真的是陸小鳳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疑神疑鬼了”
王憐花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陸小鳳,似乎根本沒有聽見陸小鳳在說什么,說道“他是公孫大娘”然后一笑,說道“要想驗證他是不是公孫大娘,有一個非常簡單的辦法,你知不知道”
陸小鳳苦笑了笑,說道“好吧,如果你們非要脫下我的褲子,才能相信我真的是陸小鳳,那你們脫吧。”
賈珂嘆了口氣,說道“這個簡單的辦法可沒法用。公孫大娘只是一個名字,女人可以叫這個名字,男人一樣可以叫這個名字。雄娘子的名字里,不一樣有娘這個字嗎還有那個鑄造了荊軻刺秦王的匕首的鑄劍師,不就叫徐夫人嗎“
陸小鳳道“但是雄娘子的名字里也有雄這個字,誰聽了雄娘子這個名字,都不會認為他是一個女人。”
賈珂看著他,微微一笑,問道“你怎么知道,他有這個外號,不是因為他姓雄難道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