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將“陸小鳳”放在床上,向店伙要了幾桶熱水,一壇烈酒。
王憐花洗凈雙手,將烈酒澆在匕首上,然后走到“陸小鳳”身旁,微笑道“陸兄,在下現在就要救你了。在下要用什么法子來救你,你可猜得出”
“陸小鳳”笑道“一個人真心要死,誰能攔得住你何必白費力氣”話雖如此說,他臉上的笑容卻像是紙糊上去的,輕輕一戳,便會破了。
王憐花笑道“我不知道別人能否攔住,我只知道,我一定攔得住。”說著隔著衣服,用匕首剖開了“陸小鳳”的肚子。
“陸小鳳”只覺肚皮上一陣劇痛,實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疼痛的極限,他忍不住慘叫,喉嚨里卻像是被糯米團子堵住了,根本發不出聲音來,眼前一黑,便即暈了過去。
王憐花“嘿”的一笑,用匕首在“陸小鳳”的衣服上面割了幾刀,一件華麗繁復的宮裝,登時變成了一條條沾了血的破布。
王憐花倒轉匕首,用刀柄點住了“陸小鳳”身上幾處穴道,以止血流,然后用刀柄去敲“陸小鳳”的人中。
“陸小鳳”很快清醒過來,只覺肚皮劇痛難忍,睜眼一看,就見王憐花右手持著一柄精光閃閃的匕首,刀身上沾滿了鮮血,就在此刻,還有鮮血順著刀身流了下來,一滴滴地落到了床上。
“陸小鳳”霎時之間面無血色,也不知他是被這一幕嚇到了,肚皮上實在太痛了,還是失血過多所致,好在他躺在床上,看不見他被王憐花剖開的肚子,不然他可能剛剛醒過來,便又昏過去了。
王憐花向“陸小鳳”一笑,問道“陸兄,我接下來要做什么,你可能猜到”
“陸小鳳”痛得全身冷汗淋漓,一顆心怦怦直跳,心中說不出的恐懼。
這當兒王憐花臉上還戴著面具,陽光下只見他眉清目秀,膚白如玉,模樣甚是秀美,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的雙頰甚至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活脫是個戲臺上的花旦,可是在“陸小鳳”的眼里,就算是從地府里爬出來的吃人的惡鬼,也沒有王憐花模樣可怖。
他實在痛得厲害,說不出話來,只是緊咬牙關,瞪著王憐花。
王憐花笑道“陸兄沒有猜出來嗎”說著用匕首在陸小鳳的胃上又劃了一個口子。
“陸小鳳”眼前一黑,又痛得昏了過去。
王憐花見他暈倒了,微微一笑,將手指伸進他的胃里,很快就取出了那枚蠟丸,然后道“賈珂,把針給我。”
賈珂走了過來,手里端著一個盤子,里面放著兩根大針,針上都穿著長長的桑白皮線,還有一根竹簽,一端削的尖尖的,十分鋒利。
賈珂向“陸小鳳”瞧了一眼,見他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肚子讓王憐花剖開,里面的胃也被王憐花剖開了,凄慘得什么似的,實在不忍細看,移開目光,問道“把他叫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