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聽到這話,睜開眼睛,白了賈珂一眼。
他本來只想白賈珂一眼,見到了李訛龐的臉以后,忍不住又白了賈珂一眼,然后閉上眼睛,忿忿地道“老子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希望你把它放在那里”
王憐花越說越氣,話一說完,就去咬賈珂的耳朵,恨不得把賈珂的耳朵給咬下來,過了一會兒,說道“老子想在冰庫和你約會,那是想要和你回憶當年,你把冰蓮花放在哼,那不是玷污了老子那朵純潔美麗的冰蓮花嗎”
賈珂眨了眨眼,說道“雖然我不明白,把冰蓮花放在你的身上,為什么就是玷污了你那朵純潔美麗的冰蓮花,但是你要和我在冰庫約會,難道不想在冰庫里做點什么嗎你總不會只是想要和我憶苦思甜,去冰庫里吃一絲熱氣都沒有的飯吧。”
王憐花又去咬賈珂的耳朵,問道“約會的時候,若是不做點什么,那怎么能叫約會你為何要問這種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
賈珂笑道“因為我不明白,你想在冰庫里和我做的事情,和我想在冰庫里對你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差別不都是要在十三年前去過的地方,做一些十三年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嗎”側頭去親王憐花的臉頰,問道“我說的對不對啊我的王公子”
王憐花干咳了一聲,說道“這個么你說的對也不行老子一向把冰蓮花拿在手里,你把冰蓮花放在你最喜歡的地方,以后老子還怎么把它拿在手里”
賈珂詫異道“既然冰蓮花放在那里了,你就沒法把冰蓮花拿在手里了,那為什么我的手指都不知去過那里多少次了,你還是把我的手指當成寶一樣握在手里呢”
王憐花聽到這話,一時真不知是該扔掉賈珂的手,還是把賈珂的手繼續握在手里。
但他很快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地道“這是不是可以證明,律香川和霍休是一伙的”
賈珂噗嗤一笑,說道“你不舍得放開我的手指,就證明律香川和霍休是一伙的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的手指還有這樣的本事。”
王憐花神色不變,微笑道“賈珂,你若是再說手指的事,今天晚上,我就跟你做一回真正的父子。”
賈珂當然知道王憐花的意思是說,他要和自己父慈子孝,去別的地方睡,不讓自己抱他了,卻故意倒吸一口冷氣,說道“你要我扮成柴玉關和在床上你親熱”
王憐花登時漲紅了臉皮,忍無可忍地道“你以為我是白飛飛嗎”
賈珂吃吃一笑,雙臂環住王憐花的身子,自己重心后移,坐直身子,順勢將王憐花抱在腿上,臉頰在王憐花的身上蹭了幾下,柔聲道“你那么好,我永遠也不會把你當成白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