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難以置信地看著賈珂,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賈珂向王憐花一笑,問道“這個便宜,你占得高不高興”
王憐花堅決地搖了搖頭,伸出右手,問道“你看到這是什么了嗎”
賈珂笑道“你的手”
王憐花氣若游絲地道“不,是我的血。”隨即脖子一歪,倒在賈珂懷里,說道“我已經死了。”
賈珂噗嗤一笑,去親王憐花的嘴唇,說道“我來給你人工呼吸,多給你吸幾口陽氣,你就活過來了。”連著親了王憐花好幾口,王憐花終于緩緩睜開眼睛,說道“我又活過來了。”
賈珂一笑,又親了王憐花一口,說道“歡迎回到人間。”然后納悶地道“我唱的很難聽嗎”
王憐花心有余悸地道“這和難聽不難聽沒關系。就像咱倆躺在床上,脫了衣服,準備做點快活的事情,我突然在你耳邊唱起了大悲咒來,你聽到我唱大悲咒是什么感覺,我聽到你這么唱這句話就是什么感覺。”
賈珂噗嗤一笑,然后道“謝謝你啊。”
王憐花一愣之下,登時明白賈珂是在謝自己告訴他這一招很有用。
他臉一黑,便要從賈珂懷里離開,說道“你快放我下來,我還沒有看完那封信呢。”
賈珂一笑,說道“好嘞。”然后橫抱著王憐花,離開桌子,走到椅子前面,半蹲下來。
王憐花伸手拿起信紙,見賈珂不放自己下來,就直接窩在賈珂的懷里看了起來,賈珂站直身子,抱著王憐花在屋里緩緩踱步,有輕功在身,王憐花窩在他懷里,也好似躺在床上,沒有感到一點晃動。
王憐花這第三封信只看了一小部分,只知道姬靈風姐妹其實不是姬葬花的女兒,這會兒看到姬靈風說殺死他親生父親的人是賈珂,不由一怔,跟著看到“當時他放火燒了李渡鎮”這句話,又是一怔,難以置信地道“姬靈風和姬靈燕的親生父親是俞獨鶴”
賈珂道“如果這封信上寫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他確實就是姬靈風和姬靈燕的親生父親。”
王憐花道“可是俞獨鶴不是姬悲情的情人嗎”
賈珂干咳一聲,說道“我想姬悲情應該不知道姬靈風和姬靈燕的身世,凌芳姑也不知道俞獨鶴和姬悲情關系,至于俞獨鶴,嗯,他就是有這種怪癖吧。他連強奸嫂子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剛從兒媳婦的床上下來,又上了婆婆的床,這種事他做得出來,也不奇怪吧。何況歷史上早有先例,唐玄宗不就是在武惠妃過世不久,便把武惠妃的兒媳婦接進宮了么。”
王憐花嘖嘖稱奇,感嘆道“這么一看,柴玉關還是有些底線的,至少我從沒聽說,柴玉關把一對母女或者一對婆媳一起收進了房中。”
賈珂真誠地道“這是因為柴玉關只喜歡二八少女,不喜歡成熟女人吧。柴玉關生前愛白飛飛愛得死去活來,如果白飛飛大了十歲,我估計柴玉關連正眼都不會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