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王憐花摟著賈珂的脖頸,臉上滿是微笑,忽然想到一事,納悶道“你剛剛說我把時間都給了他們,就沒時間施展我的天賦了。你指的是什么天賦”
賈珂聽到這話,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一聲,說道“我只是隨便說著玩的。”
王憐花半點不信,去拽賈珂的頭發,說道“隨便說著玩的”
王憐花用的力氣不大,賈珂倒不覺得疼,但見王憐花如此求知若渴,也不好不滿足他的好奇心,于是一笑,說道“是誰剛剛說,王小花天賦異稟的”
王憐花哪想到賈珂說的“天賦”,竟然指的是這種天賦,登時漲紅了臉,橫了賈珂一眼,然后沒好氣地拿起信來,念道“姬靈風從懷中取出一包藥粉來,說道明天你就找個機”他擔心賈珂繼續用這件事來取笑他,索性讀起信來,不給賈珂說話的機會。
賈珂也不插話,笑嘻嘻地看著王憐花。
王憐花讀到“可是第二天晚上,我來到姬家,卻發現姬家空無一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一目十行,將后文讀完,然后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姬葬花做的吧。姬靈風在猜出姬靈燕是被姬葬花掐死的以后,竟然還認為姬葬花會對她這個姬靈燕不加提防,用來對付姬葬花的毒藥,就直接給了凌芳姑,好一個由頭無腦的草包
是我高估姬靈風了。我本來以為,姬苦情肯跟姬靈風合作,姬靈風一定有什么過人之處,現在看來,姬靈風唯一的過人之處,就是她是姬悲情的孫女。如果日后東窗事發,面對姬悲情的責問,姬苦情還可以把這些事情都推到姬靈風的頭上,說自己只是太過溺愛孫女,才陪著孫女胡鬧了一場。”
賈珂一笑,說道“我倒不覺姬苦情這么做是想要姬靈風當冤大頭。你看嘛,西門吹雪是姬悲情跟韓延生的兒子,生下來就被姬悲情當成了心肝寶貝,什么都要給他最好的,姬葬花是姬悲情跟姬苦情生的兒子,生下來就被姬悲情拋棄,連帶著姬苦情這個丈夫兼哥哥,也被姬苦情拋棄了。這種事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到了生命的盡頭,也未必能夠釋懷。
西門吹雪是姬悲情和外姓人生的孩子,姬苦情若是想要爭這一口氣,當然也要拿自己和外姓人生的孩子,來跟姬悲情爭這一口氣。凌芳姑雖是姬苦情和外姓人生的孩子,但整日沉溺于情愛之中,不可自拔,當然不會對姬苦情的計劃感興趣,而姬靈風野心勃勃,滿腦子皇帝夢,正是姬苦情用來跟姬悲情打擂臺賽的不二人選。
姬靈風是姬苦情和外姓人的外孫女,姬苦情用姬靈風來跟姬悲情爭這一口氣,若是贏了,說明自己的后代遠勝過姬悲情的后代,生出姬葬花這樣一個侏儒來,都是姬悲情的錯,那才能揚眉吐氣。”
王憐花不屑地道“姬苦情可真是窩囊,從前姬悲情離家出走,他不敢把姬悲情追回來,后來姬悲情幾次和別人成親,他不敢大鬧喜堂,再后來姬悲情和別人生下了西門吹雪,他不敢去皇宮刺殺西門吹雪和老皇帝,現在還是不敢明刀明槍地和姬悲情較量,甚至不敢讓姬悲情知道,他已經不跟她一條心了。就算最后他真的贏了姬悲情,又有什么意思,做了一輩子縮頭烏龜,哪還能重新抬起頭來,揚眉吐氣”
賈珂笑道“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王憐花本就摟著賈珂的脖頸,聽到這話,手臂用力,緊緊勒住賈珂的脖頸,笑得溫柔纏綿,說道“你若敢拋夫棄子,包管你還沒走出十步,我就把你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