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道“這話可不像是母妃會說的。母妃,難道你連朕都信不過嗎”
那白衫人道“皇上,我怎會信不過你,只是”遲疑片刻,向賈珂道“皇上,咱們進去說話。”
賈珂側頭看向都羅繼捧,說道“你們去外面等著朕。”
都羅繼捧答應一聲,帶著眾侍衛離開花園。
那白衫人見大家都走了,只有王憐花沒走,說道“你也下去吧。”
賈珂微笑道“母后,這是清盟,你不記得了嗎”
那白衫人頓了一頓,恍然道“原來是他我還在心里奇怪,這是誰,怎會和你長得這么像。”頓了一頓,又道“皇上好歹也給我留幾分面子,這種事,我怎好在小輩面前說起。”
王憐花笑道“皇祖母若是不愿讓我聽到,我把耳朵堵上就是了。我和父皇出宮之前,我可是跟都羅總管保證過,有我在父皇身邊,沒人能動父皇一根毫毛。若是有刺客趁我不在,過來偷襲父皇,父皇被那刺客傷到,這件事誰擔待得起。皇祖母,您說是不是”
賈珂笑道“母妃,就讓清盟留下吧。清盟自小在民間長大,江湖上的事,他知道的可不少。那兩個膽敢刺殺你的惡徒,他說不定也認識。”
那白衫人點了點頭,嘆道“皇上,那兩個惡徒,其實你也認識。那個算計我的惡徒,叫作賈珂。”
賈珂心想“咦,你也知道李秋水死在了我手上”
賈珂從前總是擔心李訛龐知道李秋水是怎么死的以后,會來找他報仇,李訛龐是一國之君,若是鐵了心要他血債血償,那可不是好對付的。現在他就是李訛龐,找不找賈珂報仇,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他自然一點也不在意,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李秋水是怎么死的。
賈珂又想“算計她的人是我,看來刺了她一劍的人就是憐花了。”卻聽那白衫人說道“那個用劍傷了我的人,叫作西門吹雪。”
王憐花見賈珂的名字竟然和西門吹雪的名字放在了一起,臉一沉,心想“這女人會不會編故事你都提到賈珂了,接下來不應該提到我嗎賈珂和西門吹雪有什么交情,西門吹雪怎么會幫賈珂殺你”說道“皇祖母,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據我所知,賈珂和西門吹雪平時可沒什么交情,又怎么會聯手偷襲你。”
李辭霜說道“殿下,太妃娘娘沒有認錯人,刺殺太妃娘娘的惡徒,真的就是賈珂和西門吹雪。賈珂從前就和娘娘有仇,娘娘被他害得回不了家,見不到皇上,已經很可憐了,他卻還不滿足,非要娘娘丟掉性命不可。
咱們也不知道賈珂是怎么說動西門吹雪幫他這個忙的,聽說西門吹雪有個朋友,叫作陸小鳳,而陸小鳳也是賈珂的朋友,賈珂沒準是通過陸小鳳,說服西門吹雪幫他這個忙的。要不然便是衛國先皇的主意。
聽說西門吹雪是衛國的大將軍的兒子,大將軍要聽皇上的話,他這個大將軍的兒子,當然也要聽皇上的話,衛國皇帝要西門吹雪配合賈珂刺殺太妃娘娘,西門吹雪可不就得配合賈珂刺殺太妃娘娘了。”
賈珂一笑,說道“我還當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呢,原來只是這兩個小子。以母妃的武功,收拾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難怪母妃說,朕沒必要操心這些事,母妃自己就能把仇報了。”
李辭霜神色一僵,說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