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會有人趁機潑太后臟水,說道太后生的兩個兒子,其實都不是老皇帝的親生兒子,他們兩個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嘿嘿,要是我來編,我就說他們兩個的親生父親是吳明。
吳明和太后相識于微時,后來太后進宮,做了老皇帝的妃子,吳明舊情難忘,經常進宮看望太后,一來二去,兩人就有了李仁,過了幾年,又有了李孝。
當年吳明設計除掉李慎,就是因為李慎比李仁年紀大,又手握軍權,可能會威脅到李仁的皇位,所以他費心思除掉李慎,給兒子掃平道路。但是他沒想到,李仁明明清楚自己的身世,卻因為他不是皇帝,不肯讓他這個父親。他一怒之下,便對自己發誓,定要坐上皇位,讓兒子當著眾人的面,叫自己一聲爹。”
賈珂聽到這里,實在忍耐不住,大笑著倒在王憐花的懷里,笑道“吳明費盡心思地造反,原來只是為了聽兒子叫他一聲爹,那我可比他幸運多了。”
王憐花伸手摟住賈珂,笑道“怎么說”
賈珂笑道“吳明要聽到兒子叫他一聲爹,還得做了皇帝才能聽到,我就不一樣了,我想要聽到王公子叫我爸爸,只需把王公子帶去床上。”
王憐花臉上露出恍然之色,說道“多謝賈兄提醒,看來在下也不能這么好說話了。往后你想要聽在下叫你什么,在下一律對你不理不睬,等你坐到龍椅上”
賈珂笑道“我就可以當著眾人的面,叫你皇后娘娘了”
王憐花微笑著按住賈珂的后腦勺,將賈珂的臉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說道“而且李仁是吳明的兒子,宮九是吳明的手下,吳明的手下殺死了老皇帝,誰會相信,這件事和吳明的兒子沒有關系。
到時李仁不僅做不成皇帝,性命都未必能夠保住。姬悲情跟他們魚死網破,最多只是死個西門吹雪,他們絕不敢跟姬悲情魚死網破,自然只能順著姬悲情的意,放過西門吹雪了。”
賈珂道“糊糊癢癢說得有理。”這時他的臉仍然埋在王憐花的胸口,說話聲音模糊不清,倒沒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他的前半句話模糊不清,聽不出來說的是什么,后半句話卻又說得十分清楚了。
王憐花聽得納悶,問道“什么糊糊癢癢”
賈珂一笑,說道“是啊,這是什么呢”
王憐花聽到這話,哪還猜不出來,賈珂是什么意思,哼了一聲,說道“老子要做皇帝”
賈珂哈哈一笑,說道“好啊,給你了。往后你是皇帝,我就是你的皇夫。”跟著直起身來,抱起王憐花,將王憐花放在桌上,吻住王憐花的嘴唇。
過了片刻,王憐花用鼻尖蹭了蹭賈珂的鼻尖,笑道“咱們若能找到姬悲情留下來的證據就好了,即使沒法讓吳明和李仁、李孝父子相認,至少也能用這些證據威脅李仁幫咱們做點事情。反正他已經不做人,只做狗了,那他做吳明的狗,和做咱們的狗,哪有什么區別呢。”
賈珂忍不住一笑,說道“我看姬悲情一定不會把這些證據交給別人,只會放在她自己手里。如今她已經死了,咱們想要找到這些證據,就全憑運氣了。不過么,咱們想要李仁做咱們的狗,可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