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霜霜”見這位六皇子對王憐花如此推崇,只道就像葉孤鴻數年如一日地崇拜西門吹雪,不允許任何人說西門吹雪的壞話,整日穿西門吹雪的同款衣服,梳西門吹雪的同款發型,佩戴西門吹雪的同款寶劍,甚至還要模仿西門吹雪的神態和談吐,恨不得自己變成西門吹雪一樣,這位六皇子也是日復一日地崇拜著王憐花,所以聽到自己說不是王憐花,立馬就不樂意了。
她雖然心下不屑,覺得男人果然是一般的幼稚,非要去對別的男人頂禮膜拜,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王憐花當然非常厲害,只不過我和王憐花素不相識,倘若我說我在為王憐花做事,豈不是故意陷害他嗎”
王憐花微微一笑,說道“你這話說得有理。那你是在為誰做事”
“尹霜霜”道“吳明。”
她說完這話,再向王憐花和賈珂打量,見兩人臉上并無異色,了然一笑,說道“看來上官飛燕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你們了。”
王憐花淡淡一笑,說道“她告訴我們的事情,確實比你想象的要多一點。”
“尹霜霜”想起那條金色小蛇,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我看得出來。”
王憐花道“所以你告訴我們的事情,最好比她告訴我們的多一點。不然我很難保證,我的小蛇接下來會爬去哪里。”說到最后,臉上露出笑容。
“尹霜霜”聽到這句威脅,登時臉色鐵青,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定了定神,說道“前段時間,上官飛燕找人給我送信,信上說霍休讓她找機會用唐家的暗器殺死銀川公主。我把這件事告訴吳明,吳明就讓我立刻趕往興州城。”
王憐花道“吳明派你來興州城做什么”
“尹霜霜”道“他當時給了我四個字靜觀其變。”
王憐花笑道“靜觀其變之后呢你用糖炒栗子毒死霍休,是聽從了吳明的吩咐吧。”
“尹霜霜”道“霍休本來是吳明的合作伙伴,這兩年和吳明漸漸疏遠,吳明一直非常好奇,霍休到底在打什么算盤。吳明讓我來到興州城以后靜觀其變,就是要讓霍休先在戲臺上唱一段戲,他唱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錯,也就容易暴露出他的目的來。”
王憐花道“你現在為什么不靜觀其變了”
“尹霜霜”道“當然是因為不需要這么做了。在五天前,吳明就來找過我”
王憐花目光閃動,問道“吳明現在也在興州城”
“尹霜霜”道“不,他早就走了。”
王憐花聽到這話,不免有些失望,但隨即轉念,又想“尹霜霜”畢竟是吳明的手下,誰知她是不是在撒謊。
賈珂心想“這么大的熱鬧,吳明竟然不留在這里看個痛快,這可不像是他的作風。”說道“是么,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