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卻沒急著答應,說道“朕要回去想想,過幾天再給你答復。何況馬上就要過年了,你便是要出門,好歹也得過完了年再出門。”
王憐花在旁邊煽風點火,笑道“那孩子不是明天就生下來,公主如此心急,是想早點找到你的夢郎,以便帶著你的夢郎回來撫養那孩子嗎其實那位鄂邑公主雖然一直留在宮中撫養漢昭帝,但她在此之前就已經成親了,公主若是愿意和你的夢郎一起撫養那孩子,禮法上也說得過去。”
李清露微笑道“父皇,女兒告退。”福了一福,轉身而去,速度之快,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她一般。
王憐花看著她落荒而逃的狼狽模樣,假裝搖頭嘆息,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
兩人回到書房,便著手整頓皇宮,接收姬苦情、姬悲情、霍休留下的人手和遺產,去青鸞山將李桑楚的尸體從地宮中搬了出來,葬在青鸞山上,閑時去宮外散步,找大臣聊天,或是留在宮里欣賞公孫蘭舞劍。
如此過了兩天,這天中午,賈珂和王憐花去酒樓吃飯,一個急風騎士看見他們,走了過來,說道“少爺,姑爺,燕大爺他們已經在客棧住下了。”
王憐花一早就將聯系燕南天一行人的差事交給了方心騎,方心騎一邊聯系燕南天一行人,一邊算好人數,訂好房間,算著時間差不多了,親自帶人守在城門前面,見到燕南天一行人,便將他們領進城來。
幸好興州城接二連三地出事,先前專程來看公主出嫁的百姓,早在兩三天前就紛紛離開了興州城,城內的客棧空出來了大半,否則群雄和西方魔教教眾加起來將近兩千人,可都只能露宿街頭了。
賈珂和王憐花整天待在皇宮,不便與方心騎等人聯系,所以早就跟他們說好,每天中午晚上,他二人會來哪家酒樓吃飯,有事就來酒樓找他們。所以方心騎接到人以后,便一邊為眾人接風洗塵,一邊派人趕到這家酒樓,等著王憐花和賈珂過來。
賈珂滿臉喜色,說道“他們總算到了,都還好嗎”
那急風騎士道“大伙兒除了舟車勞頓,略顯憔悴之外,都挺好的。”
賈珂點了點頭,看向王憐花,說道“咱們現在過去”
王憐花嗤笑道“我若是不答應現在過去,你這一頓飯吃起來還有滋味嗎”
那急風騎士引著兩人來到燕南天等人投宿的客店,方心騎知道燕南天是賈珂的長輩,小魚兒是賈珂的兄弟,給他們準備的客店自是興州城中最豪華的一家,考慮到他們一路舟車勞頓,風塵仆仆,行囊之中只怕沒有幾件干凈衣物,又去成衣店買了一些衣鞋,供眾人替換。
賈珂和王憐花到的時候,眾人已經梳洗漱沐,換過衣服,見到賈珂和王憐花,久別重逢,自是歡喜不已,拉著二人說話。
賈珂瞥了一眼,發現玉無缺和楊子江不在,心中自有一番計較。
燕南天拉著賈珂和王憐花的手,向兩人上下打量,往日略顯呆滯的臉龐上,此刻也現出欣慰之色,說道“我在路上瞧見峨嵋眾尼的尸首,一直擔心你們兩個會在途中遇到危險,如今知道你們平安無事,我也放心了。”
賈珂吃了一驚,問道“峨嵋派出事了是誰做的”
黃蓉坐在旁邊,說道“我們也不知是誰下的毒手,畢竟我們見到峨嵋眾尼的時候,她們就已尸體僵硬,死去多時了。后來我們就近將她們的尸體埋了,發現其他峨眉派弟子都在那里,只有滅絕師太和丁敏君不見蹤影。”
賈珂更加驚訝,沉思半晌,想不出究竟是誰對峨嵋派下此毒手,更想不出滅絕師太和丁敏君為何沒有和大家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