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賈珂幾次將霍休帶回陽間,就已經聽霍休說了姬苦情和姬悲情是如何兇神惡煞地對待姬葬花,恨不得將姬葬花生吞活剝了。不過他能令人起死回生這件事,他暫時還沒打算告訴別人,這時自然不會實話實說。
黃蓉聽到這話,心中的傷感登時煙消云散。她本來就對姬葬花沒有好感,何況姬靈風、凌芳姑、姬悲情和姬苦情四人最后變成蠟人,都和姬葬花脫不了關系。黃蓉雖然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但這手段太過狠辣,卻也為她所不喜,笑道“他一定得心滿意足。畢竟他如此大費周章,就是為了和他的爹爹媽媽永遠待在一起,現在他們都變成了鬼,一家人永永遠遠地待在地府,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么。”
王憐花笑瞇瞇地道“其實這幾天不止姬葬花一個人心滿意足地去地府和家人團聚了,還有一個人也去地府和家人團聚了,我想他對他媽媽感情如此深厚,現在在地府和他媽媽母子團聚,應該也挺心滿意足的吧。”
黃蓉好奇道“這人是誰”
王憐花微微一笑,說道“我說出這人的名字,你們兩個可不要太過驚訝。”
小魚兒見王憐花如此神神秘秘,心下好笑,說道“王憐花,你也太小瞧我們了。我們聽了這人的名字,倘若眉毛動一下,便算是我們輸了。”
王憐花漫應道“哦你們打算押上什么賭注”
小魚兒笑道“如果我們輸了,我便把賈珂給你。”
賈珂突然被小魚兒點名,忍不住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跟人家打賭,從來不用活人來打賭。”
王憐花眼珠一轉,微笑道“你想用活人當賭注,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不過賈珂早就是我的了,你跟我打賭,當然不能用我的東西來當賭注,不如你用蓉兒來跟我打賭。”
黃蓉眨了眨眼睛,說道“我”
王憐花微笑道“怎么樣你們賭不賭”看向黃蓉,又道“或者你自己跟我賭也行。你的賭注是你自己,而我的賭注是一樣價值連城的東西。”
小魚兒和黃蓉本就好奇心遠超常人,這時見王憐花說得如此神秘,令人摸不著頭腦,便如酒鬼聞酒香,老饕見佳肴,都不由得心癢難搔,恨不得王憐花立刻揭開謎底才好,怎肯不賭。
小魚兒道“你為什么非要賭蓉兒,換個賭注行不行”
王憐花聳了聳肩,說道“我雖然無所謂賭注是誰,但是賈珂非要蓉兒不可,我也只好要蓉兒了。”
小魚兒和黃蓉聽到這話,都向賈珂瞧去,只見賈珂臉露微笑,顯得泰然自若,根本瞧不出端倪來,心中更加好奇。
黃蓉笑道“好啊,我就跟你賭這一把。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們倆的眉毛有沒有動過”
王憐花笑道“這個好辦,你們等我一下。”
他從懷中取出一盒胭脂,走到黃蓉和小魚兒面前,用手指蘸了胭脂,細細抹在兩人的眉毛上,然后將胭脂盒放到桌上,自己也坐回桌旁,微笑道“你們兩個的眉毛若是動一下,眉毛上的胭脂便會飄落下來。現在我要說這人是誰了,你們兩個準備好了”
黃蓉和小魚兒都不敢動,更不敢說話,生怕將眉毛上的胭脂落了下來,只能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