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道“辛苦你了。”
柳無眉微微一笑,說道“辛苦倒不辛苦,畢竟真正受累的人不是我,何況我若不是出來找之春姑娘,也不會在這里碰到你們了。”
賈珂笑了笑,問道“你現在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柳無眉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說道“我離開京城以后,一共遇到了五個之春姑娘,但她們通通都是假的。”
王憐花生出幾分興趣,笑道“這是日月神教布置的,還是那個擄走之春的白玉京布置的”
柳無眉道“說不清。日月神教的教眾確實和我一樣,將那五個假的之春姑娘挨個找了一遍,但是日月神教有幾千弟子,任我行完全可以分出幾百人專門在這里故弄玄虛,演戲給我看,我也摸不清這五個假的之春姑娘到底是誰布置的。”
“所以,”她嫣然一笑,“我就去黑木崖,將任我行的獨生愛女任盈盈綁下了山,下山之前,還給任我行留了一封信,跟他說人家都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我卻是一眼還兩眼,一顆牙還一口牙,若是之春姑娘哪里受了傷,我必定雙倍奉還到任盈盈身上。”
賈珂笑道“我聽說任我行對任盈盈還算寵愛,他看過你這封信以后,即便抓住了之春,一定也不敢把之春交給寧國府了。”
柳無眉道“不止如此,我聽說任我行看到信后,便將本來派去找之春姑娘的人手,都調去找任盈盈了。任我行又派人去找東方不敗,讓他回來幫忙找任盈盈,東方不敗回到黑木崖以后,我就聯系不上我在黑木崖上的內線了,現在黑木崖上到底是什么情形,我也不清楚。”
賈珂心中一動,尋思“難道東方不敗終于想要篡位做教主了”
賈珂自小就和東方不敗相識,本來以為東方不敗會和書里一樣,用不了幾年,就干掉任我行,自己做日月神教的教主了,誰想東方不敗竟然做日月神教的副教主做得心滿意足,絲毫不見什么狼子野心。
賈珂旁敲側擊,方知東方不敗也不是沒想過篡位的事,只是他從前擔心自己篡位失敗,任我行清算他的黨羽的時候,發現他和殷梨亭的事,殷梨亭受他連累,丟掉性命,非要等到有九成的把握才肯動手。
而任我行畢竟比東方不敗年長幾十歲,又因為早早投靠了朝廷,宮中某個高手傳授給他一門將各門各派的功力融合為一,以為己用的法門,解決了他所修習的吸星中的重大弊端,不像書里那樣整日為了這件事發愁,繼而神思不屬,無暇顧及教中事務,因此對東方不敗的狼子野心毫無察覺。
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雖然厲害無比,但任我行的吸星就和北冥神功一樣,將別人的內功以為己用,并不輸給葵花寶典,東方不敗自然不像書里那樣容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