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頓在心里在嘀咕,但嘴上一句話不敢說。
阿斯頓現在只想趕緊送瘟神……
“法克!阿斯頓,回頭你留意一下。如果還有這類交易就通知我!”
楊烈一臉暴戾:“這幫販冰的真特么有錢!”
“這次的費用,先掛賬!”
“你找個活兒,勞資干他一票咱倆分錢!你那份我不會少你的!”
阿斯頓臉皮子在抽搐,悶了好一會兒才道。
“先生,這種事情不能多干。您這次也算是意外我們才好處理……”
“如果多爆發幾宗,站在我們的立場也很難做。”
阿斯頓悠悠的嘆了口氣:“而且,您已經宣布退休了。不是嗎?”
“你這叫啥話啊!”楊烈乜著眼,很是不滿的撇了撇嘴。
“退休是代表我不打職業了。”
“難道職業選手退役還不能打個友誼賽了?!”
您這友誼賽,代價比較大。打一次死倆,還都不是什么小人物。
這……我也很難做啊!
阿斯頓腦闊很疼,這位大爺退休前就經常鬧騰的雞飛狗跳的。
以為退休后,他會真的老實了。沒成想……
緊趕慢趕,阿斯頓終于將楊烈送到了機場。
在楊烈眼神的脅迫下,唉聲嘆氣的阿斯頓幫他辦理好登機牌。
同時,在楊烈的脅迫下阿斯頓以高于機場的匯率。
把楊烈手上的泰銖都換了。
“您要換泰銖,我理解。但您說車里的那包東西給我收我兩萬……”
楊烈砸吧了一下嘴:“你不覺得,經過我的加持它們更好用了嗎?”
“……”你的綽號,是烏鴉。
烏鴉加持的玩意兒,特么能好用么?!
而且那些還都是爛貨!
沒行李、沒飾品。甚至錢包都沒有。
楊烈在阿斯頓一副送瘟神的態度下,過了安檢然后開始登機。
“別忘了,有啥友誼賽的活兒記得喊我哈!我還掛著帳呢!”
“先生,我們不掛賬。”阿斯頓揉著自己的眉心,覺得腦門要炸了。
“我私人先幫您墊上,但請您盡快把錢給我!”
“唔……掙著了,我就給!”
這是楊烈,留給臉色陰沉到要滴出水來的阿斯頓的最后一句話。
上了飛機后,楊烈很滿意阿斯頓對他的安排。
因為阿斯頓給他安排的,是頭等艙。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這機票是阿斯頓他們出錢的。
直接將自己埋在了寬大的座椅上,楊烈舒坦的呼出一口氣。
沒一會兒,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略有些肥胖頂著一頭亂發。
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略寬松西服頂著一個雞窩頭的家伙。
臉上帶著憨憨的傻笑,坐到了楊烈身邊。
楊烈對此倒是不可置否。
“先生,您好。”
空乘當然很漂亮,尤其是國際班的空乘。
“請您扣好安全帶,我們的飛機就要起飛了……”
這位空乘看起來二十出頭,身材凹凸有致笑容甜美。
眼睛水汪汪的,標準的美人胚子鵝蛋臉。
楊烈報以一個微笑后,系上安全帶說了聲謝謝。
但他身邊的那位宅男,就沒那么淡定了。
這小子眼直勾勾的盯著空乘,嘴巴一張一合的。
活像是條跌岸上瀕死的鯰魚。
直到空乘笑著離開,他還保持著直勾勾望著空乘的姿態。
“甭瞅了,伙計。”
楊烈這個時候乜著眼睛,撇了撇嘴。
“這妹子,你睡不上。看也白看。”
楊烈的話一出口,眼睛宅男就不樂意了。
卻見他瞪著那不大的眼睛,怒視著楊烈。
“你憑啥說我就……不能內啥她!”
楊烈砸吧了一下嘴,將手掌攤開在眼鏡宅男面前。
“給我兩百塊,告訴你為什么。”
這眼鏡宅男聞言先是一愣,猶豫了一下。
還是掏出了兩百塊放在了楊烈的手里。
“說不出來,兩百塊要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