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臣走后,留下來的幾位同接管了工作,夏實然只是偶爾來協助。
留下的人倒是也來邀請過沈余一起繼續,但是沈余謝絕了。
總有一種錯覺,似乎這平靜的日子也沒有多少天了。
至于畫畫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也不知道未來是什么。
宗楚表現一切正常,只不過回公館的次數越來越多,哪怕每天忙到半夜,也不就近住下自家企業的酒店或者公寓,反而跨了半北城也要回來。
比如今晚,沈余原本睡下了,明天就是宗老夫人的壽宴,宗楚應該在本家。
壽禮也如宗楚當時所說,是以沈余的名備下的,從海蘭拍賣拍下的一塊高達兩米的天然玉佛。
這事驚動了半世家圈。
同時隱隱感覺宗家或許要有些變化。
半夜,公館。
走廊燈火輝煌,老管家臉帶笑的去接男人脫下來的外套,快速的跟著答話“五爺放心,今一天小少爺都吃得好,家里人去給送的飯,拍戲現場也沒什么累著的地方。”
男人頷首嗯了聲,表情松懈了些許,帶上點笑。
到了二樓,老管家有分寸的沒再跟上來。
宗楚打開了臥室門。
臥室黑黝黝的,能看見大床上有一道輕輕隆起的影。
沈余正在睡夢,忽然感覺上一涼,緊接著一雙大就攬著的腰摟緊到了男人懷里。
沈余迷迷糊糊的按住男人的,順服的靠在胸膛上,睛沒有睜開,困頓的問“先生怎么回來了”
宗楚貼著的腦門響亮的親了一口,語氣聽起來有點不滿“我不回公館去哪”
圈著沈余,也沒亂動。
沈余體不好,尤上次住院那次,給宗楚留下了沈余更不能輕易受涼的印象,從回來后吃食運動都管束得更嚴,連劇組都跟著去了兩次,被沈余拘謹的給勸了回來。
宗楚今天在本家處理老太太壽宴的事情,今晚應該留宿本家,想著家里沈余一人,心里就是放心不下,今年沈余都給鬧出了多少事情要不是看著是天都翻了去了。
也沒空顧家里那群人各色的臉色,直接回來了,直到看到的床上側睡著的青年才放下心。
宗楚圈著人,也閉上。
今天回本家,實為的不只是老太太壽宴的事情,還有和夏家結親的事。
本來對于未來另一半是誰就沒有任何在,是夏實然,又或者是另外一任何人也沒什么能影響到和沈余的。
如果沈余不提,能也就認著事情發展。但沈余提出這件事,宗楚才發覺出沈余原來也對有些“占有欲”。
這點倒是被當做了情趣。
沈余向提出邊只有一人的想法,宗楚剛聽到時是有些稀奇的,這種以說是完全不現實的想法,放在哪情人上都算是越線了,但是卻沒有一點被觸及底線的怒氣。
畢竟長年累積就算是爛脾氣,也修養性的不輕易因為外界的事情觸怒,而能稱得上是底線,能也就沈余算是一。
既然開了一次口,宗楚也便想了想。
宗家本就不需要任何聯姻,更別提一開始答應夏家這場婚事也不過是宗夫人和夏家的私交,隨口一應的事情,況且還沒成。
宗楚是不估計別人的心思,既然起了這想法,那也絲毫不管夏家如何成為丟人的話柄。
直接就把退婚的事說了,這么在老宅一說,當即就引起了軒然大波,連宗老夫人都拄著拐杖,顫巍巍的敲了敲地,說夏家那孩子要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好辦。
宗楚到底心里有幾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