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江云渡受傷,他不可能袖手旁觀。
他沒有道侶,唯一雙修過的象就是江云渡,一次兩次都一樣。
只有一點。
他和江云渡第一次雙修時說的一直是江葉青的字,還是讓他有些頭疼。
不過看江云渡的樣子,這件絲毫不放在心上。
也好。
把雙修當成普通修煉,至少他江云渡都沒有壞處。
“可以。”江云渡轉身,“雙修之,我會告訴你。”
沈蒼看他走向床榻“在就開始”
“嗯。”江云渡床邊坐下,見他還立在原地,搭在膝上的手微微一動。
拉扯從右手攀爬至上半身,沈蒼往前踉蹌一步,前一花,下一秒就床邊。
“我自來。”他又咳一聲,“不用麻煩。”
江云渡擺手散去無形靈力,眸光微斂。
他搭回膝上的手緩緩收緊,不被兩察覺。
沈蒼坐在他身旁,聽心跳亂了一拍,左手緊了又松,抬起撫在他腦。
江云渡轉臉看來。
第一次在清醒時就近看這雙睛,沈蒼腦海中有什么畫面又一閃過。
也許是輪回里的場景。
相關的模糊記憶總是偶爾,他已習慣。
在輪回中,他也許曾這樣看這雙睛。
可在輪回之外,卻沒有更多更深的印象。
原以為沒有情基礎,這樣的親密只是無根浮萍。
但兩度輪回帶給他的不止是模糊的記憶,也有前這個難以言喻的奇異熟悉。
“你”
沈蒼唇角微揚,手上微微用力,傾身吻住江云渡的薄唇,打斷他沒說口的催促。
江云渡脊背微僵。
他看沈蒼半斂的眸光,沒有紅芒,只剩清醒。
不同于情毒所迫時燎原般的烈火,刻胸膛涌動的熱流如真切,一路燒進血脈心間,燒得綿延滾燙。
他的手緊了又緊,按在沈蒼腰背。
“我們是不是曾雙修過。”
耳邊含笑的低沉嗓音在唇上研磨。
江云渡閉,不作回答。
僅僅一個吻,他的呼吸已漸漸加重。
沈蒼沒有追問。
衣袂交纏。
腰帶悄然落地。
從燦陽高照,夜色深沉。
寢殿內氤氳的濃郁炙熱慢慢由盛轉淡。
沈蒼沒學雙修功法,江云渡結束修煉,他隨手拉起被子蓋在江云渡身上,從床上撿起不知是誰的里衣套上,起身坐在床邊。
江云渡看向他。
沈蒼想了想,直言說“在可以告訴我了。”
江云渡淡聲道“何。”
沈蒼回身“玉佩的。”
一層輕薄的白色里衣半穿在他身上,系帶還沒打結,前襟大敞,星點紅痕新舊相加,隨他動作間的肌肉紋流動,渾然不被在意。
江云渡薄唇微抿,掃過枕邊半塊玉璧,又抬眸和沈蒼視。
沈蒼挑眉“別說你忘了。”
“我沒忘。”江云渡說,從另一側床邊起身,背沈蒼,才道,“不過玉佩的來歷,我也不知。”
沈蒼“”
他看江云渡仿佛直氣壯的背影,笑意在唇邊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