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喻文森找上他了。
“我跟喻曾經是大學同學,他有天忽然拜托我,說他的老板有人格分裂癥,請我幫忙治療,也就是傅先生您。”
“我剛和您的兩人格接觸后就發現,你們都十分強大,不分主副,我無法判定到底誰是主人格,但我那時欣喜若狂,覺得找到了絕佳的實驗品。”
“我就隨機挑了一個人格,移到夏鈺誠的身體中,怕你們知道,還用催眠手段修改你們的記憶,讓你們不記得這件事,尤其是夏、夏鈺誠,我甚至讓他忘了他深愛的妻子,和他經歷過的一切”
艾伯納在幻境中被啃得只剩腦袋和半截身體,此時被嚇得幾乎崩潰,竟把全部事都交代了,并痛哭求饒“求求你放了我,把我關監獄吧,不要再折磨我”
傅謹辭和夏鈺誠聽到這,都僵硬得如同雕塑一般,神情緊繃,久久不能言語。
他門是一個人,他們竟是一個人
林空鹿擔心他們被刺激傻了,小心翼翼開口“你們還好吧”
傅謹辭和夏鈺誠同時看向他,動作一致,神情一致,開口也一致,聲音艱澀“小鹿”
“啊,我在。”林空鹿忙回。
傅謹辭和夏鈺誠卻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沉默半晌后,林空鹿提醒“先把幻境撤了吧。”
艾伯納半個身體躺在那,太滲人了。
傅謹辭依言照做,幻境消失后,艾伯納四肢健全地躺在地上,除了被嚇得尿褲子,精神有些不正常外,其他都很正常。
等他漸漸回神,震驚看著自己仍存在的手腳時,林空鹿又輕咳一聲說“看來醫生的催眠術也不過如此,剛才竟被反催眠了。”
言下之意,你可不是見鬼,剛才看見的一切,都是你被催眠后產生的幻想。
等離開酒店,已經是半個小時后,警車的鳴聲正在樓下響起。
艾伯納在國內不止在傅謹辭身上做過實驗,還有其他受害者,自會被法律制裁。
但傅謹辭和夏鈺誠雖然已經知道真相,但還沒恢復記憶,此刻心中仍有種荒誕感。林空鹿可不敢讓艾伯納再給他們催眠恢復記憶,等警察到后,就先離開了。
回去時是林空鹿開車,夏鈺誠和傅謹辭坐在后座,都沉默不語,好像還沒從真相中回神。
車快開到傅宅時,夏鈺誠的臉色漸漸緩和,仿佛終于消化了這個事實。
“小鹿。”他緩緩抬頭,目光注視著林空鹿的背影,輕聲說“原來我們在三年前就結過婚。”
“”傅謹辭忽然轉頭,震驚看向他。
“原來我們才是夫夫,只是我很不幸,被迫離開了你。”
傅謹辭“”你在說什么屁話另外半個我不算人
作者有話要說夏司機轉正了,喜大普奔
傅死鬼危,地位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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