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鈺誠僵住,低頭看一眼蝦餃,片刻后又轉頭看向林空鹿。
林空鹿尷尬“不是我”
那就是傅謹辭了。
夏鈺誠臉色頓時很不好,又夾起蝦餃,這次直接喂到林空鹿唇邊。
林空鹿正莫名心虛,忙一口吃掉。
傅謹辭頓覺不快,也夾一個,遞到林空鹿唇邊。
林空鹿你們能不能好好相處
夏鈺誠也知這樣較勁下去,林空鹿得被喂到撐,不由擱下筷子,問傅謹辭“你昨晚偷偷飄進小鹿房間了”
傅謹辭終于松開手,顯現身影,坐到林空鹿另一側,漫不經心道“什么叫偷偷那是我老婆的房間。”他飄得光明正大。
“呵,無恥下流。”夏鈺誠冷冷道。
傅謹辭輕嘖一聲,懶得理會,心想你想飄還飄不進去。
夏鈺誠冷笑,吃完飯和林空鹿一起送傅謹陽去學校,送完卻讓林空鹿自己開車先回。
傅謹辭自然全程跟在林空鹿身旁。
夏鈺誠目送他們離開,轉身打了輛車,去市郊的清風觀。
于是當天晚上,傅謹辭再想飄進林空鹿的臥室,卻發現房間四周都被撒上朱砂,門窗上也貼著符紙。這些朱砂和符紙的驅邪威力更強,顯然出自厲害的大師之手。
傅謹辭倒是能硬闖進去,但傷身。
他陰沉沉地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最后到底還是轉身。
第二天,林空鹿剛下樓就察覺客廳氣氛有點不對勁,傅謹辭和夏鈺誠各自坐在沙發兩端,神情冷硬,劍拔弩張。
林空鹿“”大清早的,這又怎么了
他頭疼地揉額角,問“你們吵架啦”廢話,肯定是,還沒想到讓他們團結的辦法,他們倒是天天內訌。
傅謹辭冷笑一聲,抬眸看向他,添油加醋地告狀“有人在你臥室四周撒朱砂,門窗上貼符紙,想殺我。”
“啊,那你沒事吧”林空鹿一臉擔憂。
夏鈺誠也冷笑,反問“你不做虧心事,這些朱砂符紙能傷你”
“是啊,為什么貼我門窗上,就是殺你呢”林空鹿一臉單純。
你不進去,不就沒事了。
傅謹辭理虧,憋悶半晌后,飄過去圈住林空鹿,悶聲說“小鹿,你偏心。”
“哪有”林空鹿一臉無辜。
夏鈺誠也看不下去,起身問“你沒別的事可做”跟狗皮膏藥似的,整天黏著小鹿。
傅謹辭臉色又冷,林空鹿怕他們吵起來,忙說“是啊謹辭,你之前不是說,是傅維聲害死你的”
很奇怪,傅謹辭現在這么厲害,但除了下葬前一晚,好像就沒見他再找過傅維聲。
提到這事,傅謹辭臉色漸沉,也恢復正常了,只“嗯”一聲。
夏鈺誠皺眉,問“你就不想報仇”在這件事上,他跟傅謹辭還是同仇敵愾的。
傅謹辭卻坐回沙發上,指尖輕敲扶手,沉聲道“這事不用你們管,過段時間我會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