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道長等人“”
“咦,沒震。”席新璐的語氣不無遺憾。
西裝男無奈翻個白眼,說“想什么呢才十分鐘,怎么可能震得起來”
“咳咳,別帶壞小姑娘。”魏道長紅著老臉打斷。
和尚也閉緊眼,老神在在地“阿彌陀佛”一聲。
林空鹿穩著心跳,一路將車開到傅家老宅,剛停好就被旁副駕駛上的鬼按倒又一陣亂親。
等他終于能下車,眼睛泛紅濕潤,像剛哭過,唇也異常艷紅,舌根都在發麻。
要命,傅謹辭不知道發什么瘋,像要把他生吞了似的。
傅謹辭剛才在車里親了又親,這會兒戾氣全消,見他走路時腳步有些發飄,不由悶笑一聲,直接上前將他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別墅。
林空鹿氣得磨牙,心想,還有臉笑,腿會軟都是因為誰
傅謹辭沒遮掩身形,抱著他一路走進別墅,沿途遇到的園丁、保姆見他還活著,都被嚇得不輕。
林空鹿不得不尷尬解釋“謹辭沒死,上次是認錯人了,警方最近才找到他。”
說完他忙又縮回傅謹辭的懷中。
傅謹辭聽他稱呼自己“謹辭”,心中又有些不舒服,屬于夏鈺誠的那部分開始泛酸,低頭悶聲問“不是說好了叫林夏”
頓了頓,他又改變主意,自語道“算了,還是叫老公吧。”
林空鹿在他懷中暗暗翻了個白眼。
下午,傅謹陽放學回來,見傅謹辭好端端地在客廳坐著,“哇”的一聲就哭了,抱著自家大哥的腿哭唧唧喊“我就知道大哥不會丟下我。”
好不容易被管家勸住,他又聽說能教自己拳腳功夫的夏哥哥走了,于是“汪”一聲又開始哭嚎。
傅謹辭一開始還有些動容,聽到后面只覺魔音貫耳,戾氣橫生,只想把這小屁孩團吧團吧扔出去。
林空鹿見他臉色不好,忙對管家說“先帶謹陽去寫作業。”
剛哭出一個鼻涕泡的傅謹陽呆住,傻傻道“小哥,我還沒吃飯呢。”
“先寫,寫完再吃。”林空鹿說。
傅謹陽一聽,扁扁嘴又要哭。
“不許哭,否則寫兩遍。”林空鹿忙制止。
傅謹陽一噎,轉頭看向傅謹辭,鼓著腮幫就要告狀,誰知傅謹辭瞥他一眼,竟淡聲道“聽你嫂子的。”
傅謹陽“”
人家是有了后媽,就有后爸,他這是有了嫂子,就有后哥。
小屁孩悲憤地爬起來,離開前還扭頭憤憤不平地嚷一句“臭大哥,冷酷無情,難怪嫂子不喜歡你。”
傅謹辭霍地站起,心想,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林空鹿忙攔住他,頭疼道“行了行了,等會兒他一哭,你又”一身戾氣,還得要抱抱。
傅謹辭轉頭看向他,眼眸漆黑,忽然委屈道“你向著他。”
林空鹿無語望天花板,他這到底是向著誰有沒有點良心
傅謹辭的良心大概被狗吃了,“指責”過后,又像大型犬科動物似的,厚著臉皮提要求“你得補償我,讓我抱抱。”
林空鹿再次翻白眼,要不是看出這家伙周身戾氣重,他才懶得答應。
想是這么想,但管家把傅謹陽送上樓后,下來就見他和傅謹辭親密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傅謹辭還時不時在他額上輕吻一下。
老管家頓時露出和魏道長等人磕c時的同款姨母笑,神情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