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少年點了點頭,這種都是現成的,很容易取得。護照他在半年前就申請了,為了以后去國外參加拍賣會或者旅游。
不過除此之外,他回去后也要準備一些資金。
云舟原本的總資產有六千多萬,其中一千萬在股市,一千萬投資了房產,加上給于馨蘭賬戶里轉了五百萬、以及在拍賣會和鄉下收購古玩、修復瓷器的開銷,目前可動用的資金是三千萬。
他對這次緬國公盤的預算是一千五百萬。
聽徐澤講,每年公盤的標王都過億,去年的標王更是創下了記錄,達到43億的天價他從未沒有想過去競爭標王一級的毛料,只希望能買到一些種水不錯的毛料,夠組建一間實驗室就可以了。
臨走之前,云舟給父親和馮大師多上了兩次香,然后看向掛在墻壁上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到的畫像,握緊了脖子中的玉佩,“北寂,你在么”
“嗯。”一陣陰氣吹過,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濃郁的陰煞之氣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將它與外界隔離起來。
盤在云舟手腕上的小銀龍高高直起了身子,沖著酆都大帝興奮的叫,“嗷嗚我變成大銀龍啦”
它已經長大了,長度從十公分變成了二十公分,身子也由筷子粗細變成了大拇指粗細,可以將少年兩只手腕一起纏住。
北寂看著小銀龍銀光閃閃的鱗片薄唇勾起,有一種他也被少年悉心照顧的感覺。
云舟無奈地看著將他的手腕緊緊綁住的小銀龍,這樣就像帶著兩只銀色手銬一樣,怪怪的。
但是他不敢強行掙開,害怕傷到對方漂亮的鱗片,也只能讓它綁著。
“大帝,我要出去一趟,大概一周左右。”少年朝男朋友報備,“唔,這次是和徐澤一起,不過還有其他人在,所以你不要吃醋呀。”
北寂頓時抿緊了唇,深邃的眼眸就這樣專注地看著他,眼底隱隱露出一絲委屈。
被如此俊美的容顏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云舟心里莫名產生了一絲愧疚。可他這次是必須要去的,只得哄著“那、你要說要怎么辦,只要要求不過份”
過了一會兒,少年紅著臉整理了下領口,又摸了摸微腫的唇,看來這次出門要戴圍巾了。
當天,徐老爺子帶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賭石專家,加上徐澤和云舟,四人一起登上了去往緬國的飛機。
他們要先乘坐飛機到k市,然后在由k市飛至緬國的y市,來參加這次公盤。
在飛機上,云舟在徐老爺子的介紹下認識了那位賭石專家,叫周寬,從事賭石行業近三十年,頗有名氣。
他曾在八年前的緬國公盤上賭漲了一塊高冰種陽綠的料子,以兩百萬的價格拍下,最終從里面解出了八對高冰種陽綠手鐲并十六七個掛件,總價值超過了六千萬,足足翻了三十多倍。
周寬也憑借這次打響了名聲,之后的賭漲率一直保持在30左右,在十賭九輸的普遍情況下,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不過近兩年他的表現不是很好,雖然仍舊保持著一定的賭漲率,卻沒有解出高檔翡翠,導致傳世珠寶一度面臨原材料短缺的局面,這次來也是為了一雪前恥。
周寬看著坐在對面的少年,看起來很年輕,估計也就十七八歲,長得是蠻好看的,眉眼俊秀,氣質干凈,即使是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只是他心里詫異不已,徐總丟下老柴那位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賭石專家,就為了邀請這么一個年輕人他究竟有什么特殊之處
“小舟啊,路途還遠著呢,先睡一會吧。”徐老爺子和藹的說道,語氣中帶著關切。
“好的徐爺爺,我等會兒就睡。”云舟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厚厚的云層仿佛觸手可及,有一種自由的味道,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