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近。”布雷迪從領口抽出蝴蝶項鏈,拿在手里把玩,“一一姐就像是蝴蝶一樣,實在是太脆弱了,我想要保護她。”
“是這么保護的嗎”法爾吐槽。
“只要不接觸外界的害物,這不就是保護了嗎”布雷迪回答,“反正不管是你還是我,造出供蝴蝶棲息的玻璃花房都是輕而易舉的吧”
“我不想再看到一一姐因為傷心哭泣,也不想她被別人傷害,她只要永遠高興,永遠陪在我們身邊就好了,不是嗎”
“不行哦,”法爾拍了拍布雷迪的肩膀,“你這樣只會讓我想揍你。”
“法爾。”布雷迪叫了一聲法爾的名字。
“嗯”
布雷迪直接一拳打了過去,法爾急忙用手臂格擋了這一拳“靠,你又在干嘛”
“其實我也很想揍你。”
“哈為什么啊”
“因為你這家伙就是這么讓人討厭,之前我都想揍你一頓了,不過前段時間看你那個鬼樣子也懶得動手。”布雷迪捏著拳頭,比了比屋外,“打嗎”
“走就走,誰怕誰”法爾一下子被激起來了。
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就要出去,才走到門口,布雷迪和法爾又停了下來。
布雷迪把項鏈摘了下來,拉開法爾的抽屜塞進去“先放在你這里,免得弄壞了。”
“是,這個項鏈沒附魔,還是很脆弱的。”法爾點點頭,“不小心弄壞了就糟了。”
把項鏈收拾好,兩人又氣勢洶洶的往樓下走。
等到文一一察覺到的時候,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發展成了四人大亂斗,在少年們的狂轟亂炸之下,后院已經被打的一片狼藉。
什么開的正好的花,整整齊齊的菜地,嶄新的晾衣架,剛洗完的衣服,全都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文一一“”
怎么說呢,這種感覺也是久違了。
好像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一樣,四個打的灰頭土臉的少年動作停了下來,仰頭和她對上了視線。
四個人立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擺出無事發生哥倆好的模樣。
他們的姿勢擺了一秒鐘,就看到后院落花狼藉,晾衣架斷裂,籬笆倒地的模樣。
文一一看到幾個人一下子跳了起來,開始垂死掙扎的對后院進行一個無意義的搶救。
他們徒勞的整理了半天,試圖從大件救起,把破碎的籬笆和晾衣架扶起來。
不到一秒鐘這兩個東西就又全部倒地不起了。
看著惡棍組的表情,文一一忍不住笑了出來,惡棍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撓著頭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