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一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全身都像是被碾了一遍,喉嚨里也澀澀的,還殘留著被撐開的感覺。
不過這些她都已經習慣了,說倒頭都是自己太過不自量力,竟然想要和大金剛談戀愛,他們之間的體型和力量差讓對方可以很輕易的控制住自己。
雖然平時都很好說話,可只要鬧起來就會故意裝作聽不清她說什么,按照自己的想法不管不顧的胡來。
可惡
文一一強忍著不適從床上坐了起來,想要去清洗一下,還沒下床,就感覺自己的腳踝被扯了一下。
她掀開了輕薄的被子,在自己的腳踝上看到了一個金色的鎖鏈,鎖鏈的另一頭被固定在了床柱上。
這個鎖鏈的長度很短,她最多只能在床上活動一下,連下床都做不到。
文一一“”
這是什么是什么新的y嗎
可是她現在很想上廁所,也很想洗澡
文一一絞盡腦汁的又拉又拽,卻怎么都沒法把這個鎖鏈從自己腳踝上摘下來,只能無能狂怒的捶床。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開了。
文一一急忙用薄被把自己卷了起來,看向了門口。
進來的人是布雷迪,比起文一一印象中那個總是帶著溫和微笑時不時哈士奇一下的少年,他看上去陰鷙而成熟,表情輕柔卻令人懼怕。
閱片無數的文一一瞬間明白了一切。
她這是又穿越了,而且可能大概,她穿越的這個世界不太妙
“抱歉,一一姐。”布雷迪用令人害怕的溫柔表情看著文一一,“我來晚了,你等的很著急吧。”
文一一不知道現在是什么展開,只能小心翼翼的說“也、也沒有很著急”
布雷迪笑了起來,走到了床邊,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把小鑰匙“我這就解開,你稍等一下。”
文一一起先還在高興自己要被放開了,但很快她就發現問題了。
不對啊,你為什么不解開腳上的,反而解開的是被鎖在床柱上的那一頭啊
“好了,該去清洗一下了。”布雷迪將鎖鏈在手上纏了一圈,拽了一下,“一一姐很不舒服吧,都怪法爾那家伙,像是狗一樣,喜歡在你的身上留下各種標記。”
文一一差點被拽下床,但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被子把自己又裹了裹,乖巧懂事的被這個看上去就很不妙的布雷迪抱了起來。
以閱片無數的她的經驗來看,這種情況八成是黑化監禁的劇情展開,還是老老實實的不要反抗送人頭,先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說
文一一慫了吧擦的上了廁所洗了澡,還沒等松一口氣,就看到布雷迪取出一瓶看上去就很不妙的藥劑“來,一一姐,該吃藥了。”
“等”文一一試圖拒絕,被布雷迪用不容抗拒的力量掰開了嘴,強制性的將藥劑灌進了嘴里。
這、這難道是什么媚藥嗎就那種小說里喝了之后必須要和異性狂做三天三夜,不是異性就不頂用的劇情推動專用媚藥嗎
啊這,這個世界玩的這么刺激的嗎
文一一還在瘋狂腦補,準備等著那種小說里說的神志不清全身發燙很是空虛的情況發生。
但實際情況是,上述狀況完全沒有發生在文一一身上,喝了那瓶看上去就很糟糕的藥劑之后,文一一只覺得全身一軟,就如同斷線的人偶一樣失去了對全身的控制能力,向著地上栽了下去。
布雷迪接住了文一一,面對文一一驚訝而不可思議的眼神,露出了無比愛憐的表情“動不了了,真可憐啊,這不是只能依靠我照顧了嗎”
文一一“”
操你媽,這是什么玩芭比娃娃的愛好啊
“別擔心,我會照顧一一姐的,我和那些精蟲上腦的膚淺家伙不一樣,比起和你上床做愛,我更想照顧你,愛護你,讓你能夠遠離世界上的一切煩惱和憂傷,只用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文一一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只能發出細細的無意義的聲音。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害怕吧,別擔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布雷迪自顧自的解讀,“你再也不會被外面那丑陋而骯臟的世界弄臟了。”
文一一“”
算了,這孩子已經黑化的透透的了,沒救了。
布雷迪以一種驚人的耐心照顧仿佛嬰兒一樣的文一一,他親自準備了早餐,給文一一圍上了小兜,將文一一抱在懷里,一口一口的給她喂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