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文一一選擇一了百了,盡快結束自己的折磨,開始講起咒怨這個故事了。
縱然閱片無數,但是咒怨永遠是文一一心中的夢魘。
在年幼無知的時候,文一一曾經點開過一個fsh小游戲,里面畫風寫實,劇情當時的她還看不懂,只是憑著感覺在畫面上亂點。
不知怎么她點開了一個柜子,在柜子里看到一個臉色發青的小男孩。
當時就把年幼的文一一嚇的手腳冰冷,幾天之內都不敢開柜門,從此對恐怖故事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直到多年后,文一一終于知道那個嚇得她睡不著覺的fsh小游戲到底是何方神圣了那是咒怨。
本身的恐怖加上童年陰影加持,咒怨可以說是文一一最害怕的恐怖故事沒有之一。
她瑟瑟發抖的開始講述咒怨,越回憶越害怕,越害怕越回憶,眼淚都快嚇出來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文一一的錯覺,她感覺到這棟房子的氣氛都發生了變化,連空氣都變得冰冷而壓抑了起來。
“打開柜子時,湯姆看到了一個面色慘白發青的孩子,他蜷縮在柜子里,無神的雙眼正死死盯著湯姆。”文一一講著講著整個人越縮越小,幾乎把自己擠進了布雷迪的懷里。
“別怕別怕。”布雷迪拍拍文一一的肩膀安慰她,“這只是故事而已。”
“這時候應該讓她害怕才對吧”
“也對。”布雷迪推了推文一一,“一一小姐,不要抓著我的衣服了。”
文一一把頭埋進布雷迪衣服里死活不撒手,淚都要蹦出來了“我已經夠害怕了”
“再加把勁嘛。”法爾鼓勵文一一,“多害怕一點。”
“都說了已經很害怕了”文一一氣的用腳踢法爾的腿,被法爾靈活的躲開了。
兩人正在鬧的時候,斯梅德利輕聲問“聽到了嗎”
“聽、聽到什么”文一一小臉慘白,揪著布雷迪的衣服瑟瑟發抖,“是什么”
“有什么在爬。”
隨著斯梅德利的聲音,一個穿著白裙的身影如同蟑螂一樣飛速爬了過來,看著那張回憶里慘白的鬼臉,文一一差點厥過去。
斯梅德利拔出劍,散發著微光的劍身將那個鬼影切成了碎片,細碎的肉塊在地上活體一樣蠕動著,直接被飛嵐的火焰燒成了灰燼。
“感覺到了嗎”斯梅德利問法爾。
“有點怪。”法爾似乎是漫無目的的掃視周圍,他踢了踢文一一的腳,“繼續講故事啦,大嬸。”
文一一鼓足勇氣,為了解決這個鬼屋繼續講起故事來。
隨著文一一的故事,房屋中鬼影時隱時現,窗外的爬山虎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窗戶,遮住了陽光。
法爾一劍斬斷舉著刀撲過來的鬼影“就只是這樣嗎這種鬼屋到底哪里危險啊”
“調查這棟鬼屋的報酬只有五金幣,接這種任務的傭兵大概不怎么強。”布雷迪隨口回答,安撫的拍了拍文一一,“別怕,沒事的。”
“還要講多久啊”文一一含著眼淚,“你們找到那個什么核心了沒有啊”
布雷迪看向了法爾,法爾看向了飛嵐“說起來,你的臉對這種東西有用嗎你去試試勾引一下這些東西,問問他們核心在哪。”
“應該沒什么用吧”飛嵐側身躲開文一一的視野,撩起了自己的劉海,“這里的是人類恐懼的投影,又不是真正的生物。”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移動的鬼影全都停滯了下來。
“這怎么回事”飛嵐一頭霧水,走過去踢了一腳停住的鬼影,“這些家伙完全不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