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如海皺眉“警官,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言琛道“對施行追捕行動的警車故意設置路障,視為阻礙警察執法,給予治安管理處罰,警方有充分理由懷疑,你們是有預謀破壞警方行動。客老板你還是和我去市局把今晚的事故解釋清楚吧。”
“警官,這交通事故還能把控的我們兄弟公司合法經營,我更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這執法也太沒道理了吧”客如海說著話伸出手要去抓顧言琛的手腕。
他的手掌很大,手腕也很粗,比顧言琛的手腕粗了許多,看起來兩人力量有點懸殊。
客如海這是想要動武,給顧言琛點顏色看看。
顧言琛眼神銳利“客老板,你想拒捕,可是罪加一等。”
他在客如海快要抓住他手腕的瞬間,忽然反手,捏住了客如海的腕關節。
這是擒拿手中的一種技擊,用的就是四兩撥千斤的方法,打的是人體的關節穴位等薄弱之處。
就算肌肉再多,力量再大,人的骨節一樣是脆弱的。
顧言琛用兩根修長手指一擰客如海的手腕,隨后輕輕一捏,就發出了咔的一聲輕響。
客如海啊地叫了一聲,他的臉色一白,疼得五官亂動。眼前的警察只是輕輕一捏,他幾乎懷疑自己的手腕被折斷了。
客如海在城西做了幾年的土皇帝,何時吃過這種虧心中怒意燃起。他的另一只手攥拳,直接打向顧言琛。
顧言琛卻沒給他機會,他的頭微微一偏,躲過了客如海的拳頭,隨后手腕一擰直接把對方的右手擰在了身后。
與此同時他的腳往客如海的小腿脛骨上一踢。
客如海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而他的手臂因為姿勢變換,被完全擰在了身后,瞬間疼得呼吸一停。
顧言琛矮身伸手,把他的另外一只手臂也擰了過來,雙手拷上了,隨后冷冷道“還沒過年,起來吧。”
客如海雙膝跪地,罵了一聲,回頭叫道“兄弟們給我上”
看到客如海吃了虧,幾名安保公司的保安就圍了過來。想要把客如海救出來。顧言琛把客如海拉到后面,往警車上推。
那些保安和警察們推搡著,還有人動手打人。
陸英帶著其余警員們也走過來,手上拿著警員電棍“你們敢襲警反了天了”
對方根本就是一群流氓打手,平時為虎作倀囂張慣了,顛倒是非的本領有一套,在那里叫嚷著“你們警察暴力執法”
顧言琛朗聲道“我們是文明執法,執法儀都有記錄,是你們擾亂社會治安,市局里有的是地方今天晚上,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敢動手,我請你們喝茶。”
這些人無賴一樣,平時就像是泥鰍滑不溜秋,仗著后面有人,很難抓到他們的錯處。
那些市局的警察也忍了他們好久了。
一時間他們又抓了幾個挑事的。
現場的事端終于被平息了下來,車輛逐漸開始通行。
正在這時,一聲悶響從遠處傳來,劃破了夜空。
顧言琛抬頭,他聽得出來,那一聲是槍響,嚴池可能遇到了危險。
他低頭對耳麥道“余深你們到哪里了注意保護證人”
余深的聲音傳來“明白我們正在往過趕,馬上就到了。”
顧言琛回頭對陸英道“把這些人帶走”
隨后他轉身擠過了擁堵的人流。
顧言琛跑出去百米,看到有輛出租停在路邊,司機剛吃好飯出來,他上車亮了一下警官證“往前開”
槍聲響起的同時,嚴池橫下心來,從那樓上的窗戶縱身躍了出去,他的身體急墜,砰地一聲跌落在了下方的車上。
車頂被砸得凹了下去,報警器蜂鳴作響。
嚴池的腳先碰到了車頂,隨后驚魂未定地翻身下來。
他意識到自己還活著,就是腳腕有些扭到,傳來一陣刺痛,他這時才感覺到,之前敲碎的玻璃劃傷了他手臂,身上有不少的痛處,但是他管不了這些,掙扎著以最快的速度不停往前跑著。